我大哥和三哥會應對胡衛彭。

我盡快回來。”

薛時臨點點頭,“放心。”

傅霖鈞立刻讓副官通知帛桀,開戰鬥機前去江東邊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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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霖鈞風風火火帶順遠一半的兵,兩千多順遠軍抵達邊境。

江東與東北的邊境炮火四起,硝煙彌漫。

周邊的百姓哭聲片片,不得不卷著行李逃。

傅霖鈞心如刀割,邊境一個連一個連的兵往上衝。

“少帥,咱們二號高地也被張奕川的兵攻破了,而且,咱們的炮火維持不了多久了,今日上午,我們將兩萬兵和數萬軍火運到了東北,現在張奕川用的炮火,恐怕就是咱們上午運過去的,再這麼下去-”一個連的連長臉上都是血跡,從前線跑過來彙報。

“艸!”傅霖鈞牙齒咬得錚錚作響,張奕川的背叛,著實讓他始料未及。

傅霖鈞架起長槍,朝前線衝過去-

“少帥,少帥-”

傅霖鈞衝上三號高地。

這時,已經占領了傅家二號高地的張奕川忽然抬手,示意自己放炮火暫停。

兩個高大的男人分別穿著一方軍裝,隔空對視。

傅霖鈞眼睛裏布滿血絲,張奕川亦是如此。

空氣凝滯。

“生在亂世軍閥家,我早知人心險惡,卻未曾想被你啄了眼。

張大帥,我該誇你演技過人?”傅霖鈞氣度不羈,軍閥的狠戾殺伐絕情盡顯。

“她死了。”張奕川曾經那一向仗義、大氣的表情全無,取而代之的是煞氣充斥,帶著幾分陰險狡詐,“你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不配當江東軍少帥。

你可知,她是多少人遙望不可及的珍寶,你就讓她死了,她死了-”

張奕川喊破了音兒,聲音嘶啞裂帛。

傅霖鈞諷刺譏笑,“嗬,原來一直惦記著我女人?你藏得還挺深。

惦記我的女人,你配麼?

你今日忘恩負義之所為,別告訴我隻因為山茶花死了?

嗬,這特麼是蓄謀已久。

若不是從最初就有此計劃,怎會瞬間而為之?

張奕川,別高興太早,你怎知我沒有後招?”

就在這時,天空中響起戰鬥機的嗡嗡聲。

帛桀開著飛機來了,這是山茶花上次從洋人那艘軍艦上搶來的戰鬥機。

空投炸彈,能瞬間滅了張奕川一個連的兵。

傅霖鈞從未想過有一天,在國內啟動戰鬥機,是衝著張奕川。

他衝著戰鬥機比了個手勢。

然而,帛桀開著戰鬥機卻在半空中盤旋,三秒鍾過去了,炸彈始終沒有空投。

張奕川裂開唇,笑得陰鶩,他往旁邊站了站,一揮手,讓身後的兵閃開。

眾多扛槍的東北兵讓開,傅霖鈞就見張奕川身後,是他的江東兵。

而上萬的東北兵拿著長槍抵著江東兵。

江東兵手上的槍被奪了,一個個恨得咬牙,手被捆著。

傅霖鈞眸光嗜血,看著兄弟們,數萬江東兵就是他的兄弟,和他在戰場上殺敵的兄弟。

被俘了,是他親手將兄弟們送到敵人手中。

這一刻,傅霖鈞徹底懂了,張奕川早就是新總統的人。

逼他去南城就任,是他們的聯合行動。

數萬江東兄弟被俘,傅霖鈞怎能忍心讓帛桀拋炸彈。

張奕川忽然衝傅霖鈞開槍。

傅霖鈞動作敏捷翻身跳下高地-

兩方炮火攻擊,新一輪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