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兩人喝酒,主要為了慶祝姐妹之情,感歎相見恨晚。
後麵,則是不可避免地聊到了二人都即將結婚的話題。
寧音不能說話,所以一直都是在聽時淺說。
“原來,你就是東哥的白月光啊!”
“他這幾年可是為你守身如玉。”
“現在終於修成正果了,我可羨慕你們了。”
“東哥可比韋開宇那個花花少爺強多了,我可從來沒見過他和哪個女人走在一起。”
“而且,你看,他一直時不時地往你這邊看!”
“他肯定非常愛你!”
這些話,時淺本以為說了,寧音會很開心。
可她卻不知道,這對於寧音來說無疑是一把把刀子。
她所有的待遇,都是她偷來的。
這些原本應該都是屬於冼星兒的幸福。
而,南斯東也是因為冼星兒,才會對她這般吧。
她從未這樣嫉妒過一個人。
也從未這樣恨自己。
恨自己不爭氣。
恨自己連拒絕、離開的勇氣都沒有。
她不知道這是種什麼樣的感情。
她隻得一杯杯喝酒。
灌醉自己,迷糊了就忘了。
可當衝個澡以後,她又像是醒了。
沒了剛剛的衝動。
也沒了剛剛的傷心。
此刻的寧音,非常平靜。
南斯東見寧音安靜了,就小心地給她穿好浴袍。
將她抱起來放在寬大的洗手台。
打開浴室暖風,又拿來毛巾給她擦頭發。
剛剛衝過涼水,太擔心她感冒。
可這溫柔的動作,令寧音更感難過。
眼淚不爭氣地再次流了下來。
她抬頭看向南斯東,淚眼婆娑,輕聲道:“我想吻你。”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
也許是她知道:他不會看懂她在說什麼。
所以,她大膽的說了。
之前南斯東也對她說過,如果她想吻他,可以主動的。
明知道不會有結果,卻還是說了。
就像她一開始答應這場交易時一樣。
略帶失望的眼神也讓眼睛的霧氣逐漸消失。
寧音慢慢低下頭。
可下一秒,卻被南斯東勾著下巴抬頭。
他定定地看著她,四目相對。
眼神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一刻未猶豫,便吻了下去。
這一吻,似是天崩地裂。
南斯東緊緊地摟著寧音,似是要將她整個揉進身體。
而寧音也不似以往含蓄,被動,借著酒精的作用。
用力的回吻。
雖然吻-計生澀,但還是盡力的配合南斯東所有的技巧。
跟他一起感受著“魔法”,感受著全身痙攣的刺激。
浴室的溫度逐漸升高。
寧音感覺身體的火又再次灼燒著自己。
快要將她燃燒殆盡。
而南斯東也一樣。
他將寧音死死地抵在乳白色冰涼的瓷磚上。
身後是冰。
前麵是火。
寧音感到自己陷於冰火兩重天。
逐漸地,兩人雙雙都陷入了不可自拔的境界。
細碎纏綿的吻也開始逐漸下移。
而剛剛綁好的浴袍帶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悄悄地解開。
寧音本能的按住南斯東進一步動作。
“不行?”南斯東聲音透著魅惑地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