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斯東不是趁人之危。
隻是情難自控。
對於一個禁欲多年的男人來說。
此刻的他,麵對香軟在懷,能保持清醒已是難得。
而,就算這樣。
如果寧音不肯,他也不會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他不會強求。
對她。
從一開始,他就不想強求。
寧音抬起頭,仰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她想用力去看。
可這雙幽深的黑眸,深不見底,她根本看不清。
被淚水和汗水浸濕的睫毛,眨了兩下,低聲問道:“你愛我嗎?”
寧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問這句話。
而問這句話的意義又在哪裏。
感覺,自己矯情的很。
可她還是問了。
隻是還未等到南斯東的回答。
她便又拉著南斯東的衣領,迎上去,變為更深地主動。
這次,南斯東所有的防備全無。
他將寧音一把抱起。
大手撐著她。
她整個身子,緊緊靠著他的腰和手支撐。
兩人從浴室一路,跌跌撞撞、呼吸深重。
慢慢地到了臥室。
到了大床。
一同陷進大床的柔軟。
見寧音已經有些喘不過氣,南斯東便給了她短暫的喘息之機。
而他趁這空檔,將早已被汗水浸濕的襯衫迅速脫下。
沒了束縛,二人又重新合在一起。
隻是這次,南斯東更加溫柔。
從額頭,鼻子,嘴唇,下巴。
然後,一路向下......
浴袍--半褪。
南斯東似是虔誠的信徒。
溫柔的,一寸寸,慢慢地去攻占領地,慢慢地體會獨屬於寧音的味道。
隻是,吻到左--胸前的黑痣。
戛然而止。
一瞬間,他以為喝醉的是他。
“星兒。”
他情不自禁的喊出口。
這黑痣,竟然和冼星兒出奇的一致!
當年南斯東和冼星兒雖然沒有更近一步的瘋狂,可二人也有情難自禁的時候。
那時候,他最喜歡的,便是在最後,狠狠地吻一下這顆黑痣。
在那撮紅的映襯下,那黑痣更加奪目。
南斯東顯得更加興奮。
他不停地喊著,“星兒!”
可這一切在寧音的心中卻是無限悲涼。
這一聲,將她徹底喊醒。
她大力推開南斯東,將身上的浴袍整理好,從床上坐起。
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寧音冷靜地拿過手機,“對不起,我喝醉了。”
“應該還有其他房間吧,我去睡客房。”
“等等!”
南斯東怎麼可能就這樣結束。
她大力拉住寧音的肩膀,扯下一側的浴袍,香肩半露,指著黑痣問道:“你為什麼有和星兒一樣的痣,你到底是誰?”
南斯東眼睛瞬間濕潤,語氣也由激動變成了心痛,“或者,你就是我的星兒,你是為了懲罰我是嗎?”
南斯東幾乎是崩潰的。
這樣既熟悉,又陌生的寧音,令他瘋狂。
而寧音也來了脾氣。
“我不是!”寧音的表情近乎歇斯底裏,“我不是你的星兒,你很失望對嗎?”
“那為什麼還要親我,為什麼還要對我好!”
“我就是她的替代品,不是嗎?”
“你抱著我,吻著我,也是喊著她的名字。”
“是啊,我這樣的醜女人,你連將我公布於眾的勇氣都沒有,我這個替身連辦婚禮的資格都沒有,我還在期待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