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還是不饒人:“那寶貝對我有用嗎?”

老不死的聲音頓了頓:“有用!”

“嗨,那為什麼要便宜別人?”凶狠狠的拎起絲線,手中沒有刀,就用另一隻手拉住絲線的另一頭,開鋸。

不得不說這絲線真是個寶貝,刷刷刷的沒幾下就把堅硬的蛇腦殼給鋸開了,一個閃閃發光的東西就躺在一堆白花花的腦漿裏。

咬牙跺腳,火中取栗一般,慢悠悠的伸手,瞅準了那東西,尖著兩個爪子搜的一下就拈了出來,還沒等耳邊聲音再起,張著嘴,一巴掌往嘴裏一拍。

東西太大,差點噎著,抻著脖子,使勁咽了咽。拍著胸口正要嘻嘻嘻的調笑兩句,不想那東西卡在喉嚨口下不去了,像鸕鶿一樣鼓著個脖子,哽了半天。

差點就去見閻王。

老不死的輕輕的歎了口氣:“這東西對別人來講是個寶貝,對你來講也許是個禍害!手動的比腦子快……”

“你不是說對我有用!”

“有用是有用,能讓你夜視……”

“挺好!”

“先讓你眼盲半個月!”

“艸! 不早說!能吐出來嗎?”那見鬼的東西實在太大,好不容易咽下去,想要摳出來那是不太可能了,摳的臉紅脖子粗又眼淚汪汪,地上除了多了兩口口水外,沒別的。

耳邊金屬碰撞的聲音越來越密,腳步聲也離她越來越近,一個轉頭,一柄劍搜的一下從耳邊飛過!

削掉了她半縷頭發。

“這邊還有一個,一個都不要放過!”

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很多個黑衣人,搜搜搜的圍了上來。

蕭均白此行大概為了保密,才帶了寥寥幾個下屬,明顯不敵來人,一個個邊戰邊退,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掛了彩,還要護著他們那個看見她就吐血吐的半死不活的主子。

薛湉歆嗅了嗅,血腥味夠濃!又臭又腥!

不由歎了口氣,緩緩的挺直了腰脊,揪了揪緊貼在身上的濕噠噠黏糊糊的衣服,朝著那個寶貝走過去。

“住手……”

聲音不大,卻如絲絲針紮一般入了耳,受不住的人哐當丟了劍,捂住了耳朵。

為首的黑衣人手中劍往前一探,一聲嗤笑:“裝神弄鬼!給我殺了,大家利索點……”

薛湉歆眼珠子一轉,就明白了狀況。

蕭均白還昏迷著,被高承安抗住半邊身子,一半的身子軟綿綿的半垂不垂的軟癱著。

高承安功夫也不咋地,一邊撒藥一邊揮劍,有幾回眼見著差點把自己人也砍傷了。

薛湉歆別的拉胯,輕功還行。

一腳踩上高承安的肩頭,一甩衣袖,像隻鳥一樣展翅飛了出去,手中絲線嗖嗖嗖,在黑暗裏隻能看見些許的光亮一閃而過,那些鬼魅一般的黑衣人都見了血。

揮劍的動作一下子就慢了下來,瞬間的功夫,一個個捂著胸口倒了下去,再無聲息。有些運氣好些,傷了胳膊,咬牙換手繼續跟上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要行!”薛湉歆翻身回來,輕飄飄的站在高承安的肩頭,聲音低啞如地獄行者,“這裏風水挺好,長眠於此也是件幸事。如你們所願吧……”

絲線就像長了眼睛,如蛇隨影,角度刁鑽,例不虛發。那群黑衣人像被人蒙在了一個黑罐子裏,看不見東南西北,隻能聽見輕微的破空之聲,等反應過來已然來不及。

隻有挨打的份,沒一會功夫,形勢急轉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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