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刀山火海隻要他的娮娮想去又有何妨。
兩個人站在人群中沒有帶宮女侍衛,司溪言怕何知看到血會害怕就把她留在了原地,顧霽寒也讓於成留在原地。
人群中司溪言絲毫沒有受到擠壓,顧霽寒的手臂從她開始進入人群開始就一直在護著她。
他們看著程氏父子被押上刑場,無一人不歡呼,程家的人造了太多的孽,早就該從這京城消失。
隨著斬首官的一聲令下,兩顆血淋淋的的頭顱滾落在地上,程父的眼睛還是睜開的有些讓人有些害怕便背過身去。
顧霽寒本是在行刑的捂住司溪言的雙眼奈何懷中的小女孩不太老實,直接把他的手給拍掉了。
看著刑場上人徹底死透了才轉過頭看著顧霽寒的眼睛,恢複了以往的俏皮說道:“阿景。”
顧霽寒看著懷裏的女子神色溫柔:“在。”
“走我們去看看程府有多少寶貝。”說著就拽著顧霽寒的手臂走出了人群。
兩人沒有回到宮外的車架上,徒步走著,他們感受著大街小巷的人情世故,看著攤主賣的熱氣騰騰的包子,看著茶樓中的書生在談論道理,看著帶著花籃穿梭在人群中吆喝的小女娃,中年婦女在小攤上買著簪子,胭脂水粉,看著萬花閣中的女子在街上招攬客人......
走著走著他們走到了當初那個娘子買簪子的地方,司溪言停下腳步,眼睛緊緊盯著哪裏,顧霽寒看到了上次本要買來的簪子,這次他還是走了過去。
娘子看著顧霽寒長得俊,說話說的更甜給他介紹著:“公子送給心上人看看這個吧。”娘子又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司溪言對顧霽寒說:“這根簪子最配那個小姐,公子看看。”
顧霽寒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看口聞到:“娘子怎知道她是我的夫人。”
“瞧著小郎君說的,那個姑娘眼睛裏全是公子,要說不是一對誰相信呀,剛才你回頭看向她的時候眼裏全是笑容。”
“娘子說的是。”
顧霽寒手裏拿著和上一世一樣的桃花簪,上麵玉是淡粉色的,在眼光的折射線顯得羽羽如生,帶著也點粉色的碎瓣垂下來。
“就這個了。”
娘子的眼睛笑開了花,趕緊說道:“公子好眼光,這支二十文錢。”
顧霽寒從懷裏掏出些碎銀遞給了那位娘子。
娘子笑的合不攏嘴:“公子慢走。”
顧霽寒走到司溪言的身後把手中的簪子簪了上去。
“好看嗎?”司溪言抬眸問道。
“很美。”
“走吧,抄家的場麵娮娮興許喜歡。”
“好。”
顧霽寒握住了司溪言的手,帶著她往更遠的方向走去。
道左相府的時候,抄家的禁衛軍正巧趕到,看到兩人禁衛軍統領趕忙行禮:“屬下參見顧將軍,驕陽公主。”
“統領大人請起。”
“謝將軍。”
“不知將軍也是奉旨來查抄左相府?”
司溪言淡淡開口道:“本殿下帶著顧將軍來看看賊窩,沒有聖旨。”
“這......”禁衛軍統領臉色有些為難。
“大人放心,本殿與將軍不會幹擾你們,我們就在這裏看看。”
雖然禁衛軍統領還是覺得有些不妥,可最終也沒有說些什麼,他趕緊帶著一幫人進去搜刮,好幾個程府實在是有些龐大。
看著侍衛們一箱一箱往外麵搬司溪言不禁感歎道:“真是能貪。”
“朝中的大臣多多少少都會拿些錢財,若是一個一個查,怕事朝中也沒有幾個人了。”
司溪言靠在顧霽寒的手臂上說:“阿景,明日陪我去看看外祖父,外祖母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