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漁平時和程歡走的很近,以前可沒少給我使絆子。”
“程歡,娮娮你不該親自動手的。”顧霽寒的語氣有些心疼。
“以前的種種現在我都要一筆一筆還給他們程家。”
“還有那個程同,父皇為何遲遲沒有下旨處死他?!”司溪言咬著牙壓著火氣說道。
“娮娮程同的事非同小可,你萬萬不能再動手了。”
“為何!他這種人我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此事還要看陛下的意思,萬不可莽撞行事。”顧霽寒安慰著她的情緒。
此時何知帶著司溪言親手做的桂花糕趕到,何知將一盤精致的點心從食盒拿出來放在石桌上。
何知語氣驕傲的說:“顧將軍可要好好嚐嚐這可是殿下學了很久做出來的。”
顧霽寒輕手拿起一塊桂花糕放在嘴邊咬了一口,“娮娮做的就是不一般。”
司溪言就看著顧霽寒一口一口吃著她親手做的桂花糕,心裏暖暖的短暫的放下了仇恨。
景帝的車駕緩緩地向未央宮駛去。
剛踏進未央宮景帝就開始叫:“君安。”
沈君安走殿內走出來數落到:“陛下都這麼大的人了能不能穩重些。”
“唉君安,今日朕想跟你商量個事。”
“什麼大事是陛下都不能定奪的。”
景帝拉著沈君安走進殿內,“進來說。”
景帝拉著沈君安坐在鳳座上才開口說道:“朕想在今日將程氏父子斬首,給娮娮兩人衝衝喜。”
沈君安嘴角一頓抽搐:“陛下可是認真的?”
“那不難呢,朕可是特地將程氏父子留在現在,若不然早就將兩人斬首示眾了。”
“隻有他一人,程家其他人就算了?”
“君安,你看朕是那好說話的人嗎?”
“既然陛下已經考慮好了,臣妾沒有意見。”
“好,太好了!”
“李元!李元!”景帝朝門外叫道。
“陛下。”
“你去大牢裏傳旨,將程氏父子押到玄武門外,斬首示眾,抄了程家九族。”
“記住越快越好。”
“諾。”
“陛下現在可是幸災樂禍。”
“程家在朕還是太子的時候就沒少給朕下絆子,現下終於有機會了那朕還不趕緊的。”
沈君安看著如同孩子的景帝無奈的搖了搖頭。
李公公帶著口喻和一幹人等來到了天牢。
“程家犯人被關在何處?”
“公公隨小的來。”獄卒帶著李公公來到了關押程氏父子的隔間,父子兩個的隔間還是相對。
程氏父子二人看到了李公公趕緊跑到前麵哀求著,但隻有程父可以動,程同早就在上完焱針後漸漸的不行了。
“陛下口諭,程氏父子即刻押送至武門外,斬首示眾。”
程父聽到後開始掙紮嘶吼,一遍遍的說著不可能一遍遍的叫冤。
李公公撇了他一眼好生勸告道:“程大人吃了這一頓就好生好生上路吧。”
隨後從李公公的身後走出一名獄卒手上拿著上好的佳肴和美酒。
正午時分,司溪言知道這個消息趕忙拉著顧霽寒去了武門。
路上顧霽寒問:“娮娮。”
司溪言探出窗外的口縮了進來:“怎麼了?”
“會有血。”
“我又不怕。”
“可是......”
話音被司溪言無情的打斷,她厲聲道:“我就是要看著他們去死,死的痛苦,我就高興。”
“看完行刑陪我去看抄家。”司溪言小心的拽了拽顧霽寒的衣角,“好不好阿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