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著喊道,人被綁著動彈不得,隻能死死的盯著大皇子。
這會,院子裏安靜的可怕,屋子門口的眾人也都失了聲。
求一雙沒聽過這些話的耳朵!
皇室兄妹爭鬥,怎麼就給他們撞上了呢?
“皇妹,這件事……”
大皇子試圖解釋。
蕭明姝隻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朝著床榻方向走去,床榻上,宴景淵麵容蒼白,眼中濃稠化不開的,全部都是對蕭明姝的愛意。為了做戲做全,他在這些人進來之前,用了大皇子準備的藥。
這會兒藥效發作,隻覺得渾身燥熱。
他望著蕭明姝,恨不得能將眼前人拆吞入腹,如此方能解脫。
可他不敢。
他就隻能靜靜地望著心上人走到自己麵前。
蕭明姝看出這會兒宴景淵的不對勁,她坐到了床邊,將人扶住,讓他靠向自己,目光不善的看向了大皇子:“大皇兄,我的駙馬是在你眼皮子底下失蹤的,對嗎?
他為何失蹤?”
大皇子:……
“皇妹,這腿長在你駙馬的身上,他怎麼失蹤的,我怎麼……”
“公主……是這個人,他說公主尋我。我一過來,便覺得渾身不對勁,後來,後來他們便將我鎖在了此處。若是公主再晚些來,我不想負你,就隻有一死了。”
宴景淵委屈的聲音打斷了五皇子試圖幫著大皇子辯駁的話,指了指五皇子身邊的小廝。
“汙蔑!這是汙蔑!我的小廝怎麼可能……你自己得了什麼怪病,少在這兒信口開河的汙蔑人!你一個質子怎麼敢……”五皇子人都要瘋了。
“奴才看到了,的確是五殿下的小廝和駙馬說了什麼,駙馬才走的。”人群裏,大皇子府的一個下人出來說道。
大皇子聞言,猛地看向自家的下人。
恨不得撕了這個狗奴才的嘴。
蕭明姝眼神更冷:“五皇兄,敢問你為何要將我的駙馬騙到這兒來?敢問大皇兄,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若無你的允許,一個不知名不知姓的尋常人,進不得你的後院。
更進不來你的禪房吧?”
大皇子都開始冒冷汗了。
腦子裏絞盡腦汁的想要想出一個法子來,他有些無助的看向了藍先生。
藍先生恨不得當自己不存在!
他怎麼就這麼倒黴?
碰上大皇子這個蠢貨主子!
“這件事和我無關!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你的駙馬是在我府上出的事,我給他看病就是了。”大皇子硬著頭皮道。
“皇兄好謀算啊,此事可沒這麼簡單。來人,去請太醫。本宮倒是要看看,我的駙馬是生了病,還是中了什麼毒。這禪院裏到底有什麼。今天事情沒清楚之前,誰都不準走!”
蕭明姝冷聲說道。
“你想幹什麼,這是我大皇子府,容不得你……”
“公主殿下,小的還請公主殿下救命!”大皇子的話沒說完,大皇子身邊的貼身奴才就猛地跪在地上。
這人是蕭明姝的暗線。
這會兒正是用到的時候。
蕭明姝看向他:“大皇兄的奴才,向本宮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