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看到自己最近最信任的奴才福祿跪在地上,頓時就慌了,這個狗奴才不會也要反水吧?
想到這個可能,大皇子恨不得撕了他!一腳踹到了這奴才的心口窩上:“你個狗奴才!沒事兒添什麼亂?”
福祿被踹倒在地,疼的臉色煞白,轉頭就哭喊道:“公主救命啊!奴才,奴才誤聽到大皇子和五皇子殿下密謀,要害您和您的駙馬,本以為能裝作不知。
可沒想到如今東窗事發,大皇子必定要嚴查。
到時候奴才一定沒命了,求公主救我!”
“你胡言亂語什麼!皇妹,你別信他的!我怎麼可能……”
大皇子臉色大變,氣急敗壞的打斷了福祿的話,急著和蕭明姝解釋道。
蕭明姝聞言,嘲諷的開了口:“不信他?可是皇兄,我的駙馬人就在這兒呢啊。我的駙馬說他為人所害,你的奴才說是你和五皇兄密謀,你的另一個奴才說見到了五皇兄。
你又一向看我不順眼,為難我。
大皇兄,我該怎麼信你呢?”
蕭明姝一開口,大皇子隻覺得猶如五雷轟頂。
恨不得和她拚個你死我活!
眼裏難掩怨毒。
他居然還妄想蕭明姝能信他?別說真是他幹的了,就算不是,蕭明姝也絕對會往他頭上安!
該死!都該死!
大皇子心裏怕的發顫,咬緊了牙關:“蕭明姝,沒有證據的事兒,鬧到父皇那兒去,你就不怕擾了父皇的清淨?”
“皇兄顧慮的周到,隻是……”蕭明姝眼中惡意深藏,看著大皇兄,一字一句輕輕落下:“誰說我沒有證據?”
她一句話,不亞於把本來就猶如五雷轟頂的大皇子,再炸了一遍!
臉色也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大皇子麵如死灰的盯著蕭明姝,瞳孔在地震!
怎麼可能?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
他,他的事情做的隱蔽,老五……對,老五!大皇子眼神朝著五皇子淩厲一瞥。
五皇子臉色比大皇子還要難看!
他就知道!大皇兄根本靠不住。
那個蠢貨,就沒有一次是成事兒的,怪不得四皇兄跑的早!
蕭明姝看向身邊的宴景淵,與他對視時,對方眼中濃稠的愛意,讓她有一瞬的恍惚,她遮住對方的眼,低聲道:“駙馬別怕,有本宮在這兒,誰也別想壞了咱們的名聲。”
宴景淵眼睫微顫。
為她那句咱們,欣喜不已。
哪怕知道公主隻是隨口而出的話,他也依舊難以自持心緒。
他……太想得到這個人了,哪怕隻是旁人眼中的屬於他,那也是好的。
宴景淵默不作聲,讓蕭明姝有些好奇他在想些什麼。
比起兩人的情緒穩定,過來吃瓜的人,可都驚呆了。
本來一開始是公主的駙馬失蹤,大家還以為出了什麼岔子,要看到公主府的熱鬧了。結果……鬧著鬧著,駙馬找著了,笑話沒看到,反而引出來一樁皇室中的陰暗紛爭。
看這意思,似乎是大皇子想要讓那個不知哪兒弄來的女人,和明月公主的駙馬發生點兒什麼。
一旦真的發生什麼,就皇上的性子,必然是雷霆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