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聲道:“左慕,你別在這亂安帽子,軍隊什麼時候和禦林軍碰在一起了,你們在城內,我們在城外,互不侵擾,怎麼會惹出事端。”

左慕臉色漲的通紅的,氣惱道:“你們又不承認,就像上次一樣,你喝醉了酒還打了我們兄弟也是不承認,今日我便要教訓教訓你。”

左慕拉開架勢就要動手,

張拱身後的宛音,聽到說張拱醉酒打人,便想起了上次她在醉江樓找到張拱的樣子,看當時老板和小二的神情,似乎對張拱很是害怕,那是不是就是那次打的人。

梅蘇見左慕真的動手,退後扯開張拱道,

“左慕,有事先弄個明白,張拱說沒有的事情,你要調查清楚才好動手,怎麼動不動就想打人,你是近這是怎麼了,難道禦林軍和軍隊是水火不容嗎?”

梅蘇的這句話,正中的左慕的心窩,最近禦林軍和城外的軍隊真的是相看互不順眼,

自上次城門檢閱開始,左慕和燕潔耳邊一聲吹風,禦林軍之中便盛行和軍人不睦的消息,凡是看到軍隊的兵士,禦林軍都要貶評上幾句,其初軍隊的兵士不與禦林軍計較,

可後來,這樣的事情越來越多,有幾個血氣比較大的便和禦林軍對持,漫罵上幾句,這樣一來兩去,兩邊便形成的水火不容的架勢。

今日有一隊禦林軍出城巡視,正好碰到蘇嶺南兵士進城采買,兩邊在城門邊相遇,從最初的動口,演變成了動手,軍隊兵士都是訓練有素的士兵,禦林軍雖說身手也不錯,可終究沒有抵當兵士的進攻,被打的落花流水,慘不忍睹。

那些禦林軍哪受的了這份氣,便跑來找左慕告狀,正好在梅府門前,左慕看到了張拱的馬匹,這匹馬他可太熟悉了,上次在皇宮門就想攔住張拱,結果被蘇嶺南給動手給放走了。

這次,在這裏巧遇,他怎麼會放過張拱。

“梅蘇,你不知道,張拱上次的打傷了我的兄弟,這次他的軍隊的兵士把我的禦林軍雙打傷了,你說我氣不氣,即使他們軍隊立了戰功,也不能瞧不起我們駐守在城中的禦林軍。”

梅蘇蹙眉,以她對張拱和蘇嶺南還有葉三的了解,他們並不是居功自傲的人,

左慕為何如此說,難道他對蘇嶺南的軍隊有什麼意見不成。

“左慕,張拱並非那樣的人,我看是你誤會了,不管是禦林軍還是軍隊,都是大周的安全保障,軍隊是外圍的守護疆土的安危,你們禦林軍則是保護皇宮和城中百姓安全的,你們之間是不分伯仲的,一樣的重要,如何要分個高下,相互敵對呢。”

張拱聞聽梅蘇如此,眼眸深深,梅蘇說的沒錯,軍隊和禦林軍都是大周的軍隊,不分上下親疏,

即使當初是自己有錯在先,酒後打人,這件事情也與左慕已經解釋清楚,事後他也陪了那些人的藥費,左慕卻一直在暗中挑茬,不知是為了什麼。

左慕把別子一梗,說道:“你是如此,可別人不是,他們為何屢次欺負我們,這不是明顯就是看不我們,證明他們比我們厲害嗎?我今日就要與張拱決個高下,到底看看是誰的本領大,如果是我輸了,我算讓禦林軍不再尋他們的麻煩,如果張共輸了,便要給我們禦林軍陪禮道歉。”

“你~”張拱臉色也有氣惱,他不明白為何非要讓他給禦林軍道歉。

“左統領,你不要欺人太甚,上次我們在皇宮門口,已經說的很清楚的,雙方都是誤會,你卻讓你的禦林軍兄弟一而再的找我們兵士麻煩,處處針對我們,你到底用意為何?”

葉三手裏拎著他的煙杆從院外走了進來,他剛才走到院外,便聽到左慕指責軍隊和張拱的內容,

葉三很是氣惱,這個左慕幾次三番的和他們過不去,今天還鬧到了梅蘇的院子裏來了。

“葉大哥,你怎麼來了?”梅蘇拱手向門口的葉三說道。

葉三朗聲說道:“今日正好軍中無事,想著來看看你,不想正好遇到有人再這搗亂。”

左慕眼眸一橫,“你說誰搗亂,我看你們是有意的,有意聚在一起,找我左慕的麻煩。我為何與你們過不去,還不是看不慣你們趾高氣揚的樣子,要是換了我左慕,我照樣也可以征戰沙場,榮獲軍功,比你們還要強在百倍。”

梅蘇晶瑩的眼眸向左慕望了望,原來事情的根源在這呢,左慕是長公主的孩子,一直想要建功立業,像當年的駙馬一樣,為大周拚戰出一片江山,耐何之前有太上皇阻攔,後又有長公主不同意他從武,現在他隻是一名禦林軍的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