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祀好感度:-100

遠在城外的於瑟,回頭望向城中,揚起一抹笑。

“大人!”

隨行的侍從立刻掏出傷藥,卻發現薑祀傷口流出的血,慢慢泛出越來越深的黑色。

“不好,茶碗上有毒,快找太醫來!”

白府中亂成一片,而白家家主白千嶼卻不知所蹤。

十幾名隨行太醫前前後後的為薑祀檢查,卻始終不知這毒是何名,又該如何解,反倒由一名太醫小心翼翼的紮針過後,毒在薑祀身體裏蔓延的速度竟還越來越快。

“殺!”

那名太醫立刻被拖下去,捂著嘴便割斷了喉嚨。

薑祀的吐息間也隱隱有了黑色,他捂著額頭隻覺渾身劇痛無比:“把整座城圍住,隻許進,不許出。全力搜查白千嶼的下落,捉活的!”

上萬士兵傾巢而出,連同暗衛將整座城圍的水泄不通。

城中白千嶼上還在著手準備將所有矛頭全部指向薑祀,好稀釋薑祀隻手遮天的權利,就發現自己成了在逃的通緝犯。

他不明所以,連忙躲藏,直到暗探拚死來報才知曉,原來是薑祀中了毒,懷疑他是凶手。

可他大計未成,又怎麼會輕易給薑祀下毒?

何況這不是還沒把人毒死嗎?究竟是誰幹的,讓薑祀在白家出事,他作為家主百口莫辯。

一天一夜,城中人心惶惶,全部被關在家中,士兵們一家家排查,一旦見到可疑者立刻絞殺。

眼看逃出城無望,白千嶼借暗道重新回到白家。

俗話說看似最危險的地方,其實是最安全的地方,

“家主,我們如今該怎麼辦?”

白家剩餘的數百人圍著白千嶼,各個心驚膽戰,反倒在這時白千嶼鎮定了下來。

“他非要拚個魚死網破,我們難道還直接繳械投降不成?”

在白家隱藏的地下室裏,藏匿著幾十箱火藥。

在夜色正濃之時,白千嶼穿著夜行服,意圖偷偷潛入薑祀的書房。

然而薑祀早有防備,又怎會讓他得逞。

幾乎在他露頭的一瞬間,便有數百人追他而去。

薑祀拖著沉痛的身體,體內的毒仍然無法壓製,唯有捉住白千嶼才有生的希望。

“把此樓圍住。”

他衝入樓中,正要抓住白千嶼細細盤問,白千嶼卻衝他淒然一笑。

薑祀瞳孔緊縮,意識到不對,正要喚暗衛將他帶出去,樓中的門窗忽然關閉,一根照亮的蠟燭被丟在了火藥箱中。

白千嶼忽然開始大笑,聲音啞然嘶吼帶著憤怒與瘋狂:“誰叫你不肯放過我呢?薑祀,我們一起死吧!”

“嘭——”

爆炸聲響起,絢麗的火光直衝天際,沉重的黑夜也被照亮成了半個白天,撕裂般的疼痛卻沒有如白千嶼預料的到來。

薑祀的身體已經被大火席卷在中間,他的困惑還刻在臉上。

“可我怎麼……沒事?”

“笨蛋。”

一隻素手攬住了白千嶼的腰。

“你沒事還能是因為什麼呢?”

於瑟忽然出現在他麵前。

回望兩個時辰之前,已經逃出城的於瑟打暈了十七,毅然決然的回到了城中。

白千嶼一度以為這是自己死去時的幻夢,眼前的於瑟用身體為他和火焰隔開了一道牆。

她的背後是昭示死亡的爆炸,在她的麵上卻是一派的歲月靜好,那還帶著涼意的指尖劃過他的臉頰。

“我不會讓你死的。”

在驚愕之中,白千嶼被看似無力的於瑟一把推出了樓。

最後的視線裏,唯有於瑟眼底的溫柔與釋然。

她說:“好好活下去。”

白千嶼好感度:100

“任務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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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聽說了嗎?主神大人醒了?”

“當然,我還聽說,那天那被關了好幾十年的刺兒頭出獄了,叫……於瑟!她帶著個啊嗚亂叫的係統衝進主神大人的寢殿,至今還沒出來!”

“天哪,主神大人沒事吧?”

“當然沒事,那可是主神大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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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啊,你說你們主神大人是不是腦子出了點問題。”

處於寢殿最中央的陣法之上,於瑟盤腿坐著,姿態隨意的支起下巴:“兩片靈魂碎片都集齊了,雖然一片是深愛著的我的吧,一片是恨極了我的,但他好歹也恢複了以前的記憶,提了褲子不認人就算了,現在還瞪著我,你再瞪,你再瞪兩眼試試。”

係統麻木的跪坐著,不敢看那被鐵鏈鎖著,明明醒了卻還不如就此隕落的主神大人。

於瑟就像個登徒浪子一般,勾著他可憐的主神大人的下巴打量。

“當初能違背本能的愛上我,因此分裂出來兩個你,如今兩個你融合了,相互影響著。”

“算了,不能完全愛上我也罷,我隻要完全徹底得到你的人就行,主神大人,我們的未來,還很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