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胡思亂想的?”
“可是……你對我這麼好,讓我一時有些無法適應。”楚清歌喃喃自語的說了句。
這話,像是說給龍玄月聽得,但又好像是說給她自己聽得。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從未享受過他人的關心和寵溺。
她已經習慣了,凡是都靠自己來解決。
現在猛然有這麼一個人,對她這麼好,她還真是有些難以適應。
“我對你好,需要理由嗎?”龍玄月揉了揉那顆毛茸茸的腦袋,打斷了她胡思亂想的念頭。
“你這樣,可是要將我寵壞的。”
“我樂意。”
龍玄月挑眉一笑,拉著感動不已的楚清歌朝樓下走去。
早就已經等候在哪裏的夏洛雪,見兩人走下來後,急忙上前行禮:“屬下夏洛雪,參見主子、主母。”
“嗯。”龍玄月淡淡的應了一聲:“跟我們走吧。”
不一會兒後,龍玄月和楚清歌便已經回到了水靈堂外。
程鬼使率領眾人行禮,卻被龍玄月抬手製止了:“進去再說。”
說完,他將楚清歌打橫抱起,終身一躍,跳過高高的院牆,直接進入了水靈堂的後院。
冷夜正在修煉,沒有人來開門,隻好出此下策。
其餘的人也有樣學樣兒,紛紛翻牆而入。
待最後一個人落地後,龍玄月沉聲開口下達了命令:“除程木卯之外,其餘所有的人,從今以後脫離龍淵閣,跟在你們的主母身邊。”
龍玄月的話一出口,便遭到了其中一人的反駁。
“主子,咱們兄弟的脾氣您是知道的,我們絕不會服從無能之輩。”
說話的人本來生的還算帥氣,可他臉上那條斜長的傷疤,卻將整個帥氣破壞一空。
沒有刻意壓製的煞氣,從他身上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更是襯得他猶如從地獄裏走出來的惡鬼一般,滲人的人很。
“放肆!”
龍玄月手上積蓄著靈力,抬手就要朝說話的那人砸過去。
這時,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兒,放進了他的大手裏,還用指腹摸索著他手心裏的厚繭。
細小而又貼心的舉動,化解了龍玄月身上所有的戾氣。
“既然是送給我的人,就讓我自己來處理,好不好?”楚清歌笑眯眯的看著他,身上全是自信之色。
“歌兒,你不必這麼辛苦。”
龍玄月輕輕捏了捏楚情歌的耳垂,冷冷的撇了那些人一眼:“他們不服,我打到他們服為止。”
“妖孽,以武服人,隻能讓人口服,並不能讓人心服。”
楚清歌淺笑嫣然的拍了拍他的手臂:“咱們要以德服人,明白嗎?”
“好,你先講德,不行,咱們在動武。”
龍玄月的寵溺、護短,換來楚清歌一個香吻。
樂的找不著北的他,被楚清歌按到一邊的凳子上坐下,都沒有開口反駁。
轉身麵對身後那十來個人的時候,楚清歌身上的溫柔已經不在,清清冷冷的猶如一尊不近人情的神佛。
“我是無能之人,你們都是這麼看我的嗎?”楚清歌的眼中不見絲毫情愫,讓人看不穿她在想什麼。
這時,夏洛雪上前一步:“主母,落雪不懷疑你的能力,願發下心魔大誓,誓死追隨在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