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怕本小姐不給你銀子不成?”楚清驪雙目赤紅的看著鬼差。
該死的,她奈何不了楚清歌那個賤人,還奈何不了一個小小的鬼差嗎?
真當她楚清驪的身份是擺設?
然而,鬼差根本沒有理會她的怒氣,將手中的托盤又朝前送了送:“楚清驪小姐你有沒有錢,小的不知道。但還請你先支付今日拍賣的銀兩,銀貨兩訖對大家都好。”
“你……”
“楚清驪你要是沒銀子的話,我可以……”楚清歌笑眯眯的接了一句。
話雖然沒有說完,但眾人都已經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還真是善良啊,楚清驪都那麼對她了,她還想著替人付賬。
楚清驪被她這麼一激,直接從懷裏掏出一遝銀票,拍在了鬼差麵前的托盤裏:“本小姐有的是錢,不用你這個賤人來假好心。”
擠兌的話一出口,還不等楚清個有所動作,她身後的人便再也忍不下去了。
一道濃鬱的靈力迎麵朝楚清驪砸了過去,不僅拍飛了她臉上的麵紗,更讓她當場噴出了一口鮮血。
那一口血沫裏,還有兩塊白白的東西在裏麵。
眾人定睛一看,發現居然是兩顆牙齒。
半晌才回過神來的楚清驪,惡狠狠地指著楚清歌,怒叱著:“你憑什麼打我?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
楚清歌的話才剛起了一個頭兒,就被龍玄月接了過去:“她是我龍玄月的妻,你說我算什麼?
你若是在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下一次你掉的就不隻是兩顆牙齒,而是你的腦袋。”
龍玄月冰冷的眼神,就好像兩把閃著寒光的利劍,隨時都能要了楚清驪的小命兒。
要不是他看出了楚清歌的打算,剛才就不僅僅隻是打她一下那麼簡單了。
他龍玄月心尖尖上的人,是她能夠侮辱的嗎?
真當他龍玄月是死得不成?
對於龍玄月的護短,楚清歌那是相當滿意的。
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後,又繼續下楚清驪的麵子:“落雪,那一兩銀子的零頭,你便替楚清驪抹了吧。讓她到外麵買碗茶漱漱口,省的臭氣熏天,到處惹人嫌。”
作為主子的楚清歌都已經發話了,夏洛雪又怎麼可能會不按吩咐辦事呢?
她笑眯眯的走到鬼才麵前,拿起鬼差托盤裏的銀子,對著楚清驪的麵門就砸了過去。
這樣的態度,更加讓楚清驪變得怒氣衝天:“夏洛雪,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楚清驪的臉,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奴才來打了?
“意思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
夏洛雪鄙夷的看著楚清驪,猶如在看一個傻子一般:“難不成,你還要我將清個小姐的話,在重複一遍給你聽?”
“好,好,你……你們……”
楚清驪用毒蛇一般的視線,環視今日所有折辱她的人:“給本小姐等著。”
撂下一句不痛不癢的話後,楚清驪轉身離開了龍淵閣大堂。
在夏洛雪的調和下,氣氛又變得熱鬧非凡了起來。
龍玄月攬著楚清歌的腰,扶著她朝座位上走去:“她都已經那麼對你了,你為何還不取她的命?是心中有什麼顧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