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打得皮開肉綻的琉璃,被人如同死狗一般的拖了上來,楚清歌憤恨的攥緊了拳頭。
指甲陷入肉的疼痛感提醒著,她死磕必須要冷靜,不能控製不住自己的暴脾氣。
因為這一切是一場她自編自導的戲,要是她現在衝過去替琉璃出頭,故事的結局就會偏離她所設計的軌道。
這樣的話,琉璃所遭受的苦就白費了。
你們這個醃臢潑皮給姐等著,動了姐珍惜的人,絕對會讓你們麵對懷疑人生的局麵。
“小賤人,若你不想再受皮肉之苦,便把你方才跟陳媽媽所說的話再說一遍!”
“侯爺,奴婢……,小姐她……”
雖然是在演戲,可琉璃還舍不得抹黑楚清歌,因此說起話來有些猶猶豫豫、吞吞吐吐的。
殊不知,正式她得這一副模樣,更加讓楚銘瑄認定了她所言是真的。
“好了,你們不要再為難她了,你們給我定什麼罪名我都認,該受什麼樣的懲罰,我一力承擔就是,不要再浪費口水了。”
楚清歌不忍讓琉璃傷上加傷,放棄了替自己辯駁的機會。
況且,她現在也不想替自己辯解,這一切正是她所期待的,不是嗎?
“好,既然你這麼有骨氣,那就不要怪做這個做父親的不講情麵,我楚侯府的門風,決不允許你來敗壞。”
楚銘瑄臭著一張臉,話也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來人啊,將這個賤人封進棺材裏,抬到荒郊野外就地掩埋。”
“侯爺,且慢~!”楊孛急忙開口阻止。
抬到城外掩埋,她就不能親眼決定楚清歌是不是真的死了。
而且,像這樣敗壞名聲的事一斤走漏,對於她得驪兒來說,也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夫人,你有意見?”
“侯爺,此事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實在不宜這麼大張旗鼓。況且,咱們家裏還有待嫁的女兒,若是此事傳揚出去,對於她們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
“那你覺得該如何處理?”
“依妾身之見,還是封了這處院落,放一把火,讓所有的事情都塵歸塵、土歸土吧!”
“好,此事就交給你來處理。”
楚銘瑄看都沒看楚清歌一眼,轉身離開了。
等他徹底消失後,楊孛這才帶著勝利者的微笑,得意洋洋的看著楚清歌:“賤人,好好享受你所剩不多的時光,應該還夠你們主仆二人話別的。說到底,咱們究竟也做了一場母女,我會幫你乞求上蒼,讓你們倆下輩子還能繼續主仆情緣。”
楊孛的話,餘音還在院落中飄蕩,可院子裏卻隻剩下楚清歌和琉璃兩人,其餘的人早就已經離開了。
很快,院門口傳來了落鎖的聲音,像是生怕裏麵的人會逃走似的,還用木條和釘子將門封的死死的。
“楚銘瑄你這個負心漢,夫人她當初還真是瞎了眼睛,才會嫁給你這樣一個無情無義的人。”琉璃絕望的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