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朝,來朝服都還沒來及換,就被楊孛派人請到這裏來了,楚銘瑄說話的語氣,略微帶著一些不滿。
上朝可是一件很雷人的事情,下朝之後他隻想好好休息一下。
而且,作為一個侯爺,就算不上朝,他也還有許多內務要處理。
就這麼被人無緣無故的請到這裏來,他能樂意才怪。
“侯爺,將你請到這裏來,確實是因為有一件事情,妾身不敢私自做主,隻能將您請過來定奪。”
說完,楊孛意有所指的看了楚清歌一眼,就是沒有將重磅炸彈一次拋出。
楚銘瑄看了楚清歌一眼,臉上滿是厭棄的神色:“她又做了什麼?”
最近這個女兒,出現在他視野的次數,未免也太頻繁了些。
明知道自己不喜歡她,幹嘛非要來引起他的注意,這樣不僅不會引來他的憐惜,反而會讓他更加厭惡。
要不是因為她是她的女兒,他早就……
“侯爺,歌兒她……”楊孛欲言欲止的看了看楚清歌。
最後還是用一副恨鐵不成鋼表情,將那顆重磅炸彈拋了出來:“侯爺,歌兒她不守閨閣之禮,背地裏與不知名的野男人私通,如今已經珠胎暗結了。”
“上次你們帶人抓……奸,不是一無所獲嗎?怎麼現在又說,她已身懷有孕?”這麼敏感的問題,實在是不適合由他這個父親來講。
所以,他在說話的時候,語氣小了很多,話也有些結結巴巴的。
“侯爺,上次的事情是驪兒不好,錯信了那些亂嚼舌根的下人,可這次,妾身已握有人證物證。”
楊孛告訴楚銘瑄實情時,還對站在門口的胖婦人使了個眼色。
接到命令後,胖婦人立馬轉身離開,從門外提溜了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丟到了楚銘瑄的腳下。
“他是何人?”
楊孛狠辣的瞪了地上的男子一眼:“你自己回稟侯爺吧。”
賊眉鼠眼的男子沒有猶豫,當下便竹筒倒豆子:“回侯爺的話,小的是城中一心堂的藥童,前幾天這位小姐……”
說話間,他還抬手指了指出清歌,由此繼續說:“身邊的丫鬟,來一心堂抓了一些藥材,雖然隻是一張藥方其中的幾味藥材,但憑小的的經驗可以斷定,她抓取的藥材是滑胎藥無疑。”
聽完了藥童的話,楚銘瑄皺眉望過去:“楚清歌,事到如今,你還有何話說?”
“楚侯爺,此情此景,你覺得我還能說什麼?”
看著楚銘瑄聞言一愣,楚清歌邪魅一笑繼續懟:“你心裏不是應該給我定罪了嗎?你這時想問我的遺言嗎?”
“你……”
“你什麼你?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見楚銘瑄的臉上,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模樣,楊孛決定必須快刀斬亂麻,不能讓他們在繼續聊下去了。
畢竟,楚清歌是哪個賤人的女兒,難免楚銘瑄不會動惻隱之心。
到了那個時候,她所有謀劃的一切,都會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都要付諸東流了。
“臭丫頭,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思悔改,伶牙俐齒的氣你父親,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楊孛憤恨的甩了甩胳膊:“來人啊,將那個小賤人給本夫人押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