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力道加大,恨不得直接捏碎她的下巴,“朱家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朱家,你最好想清楚,你哪來勇氣敢和本皇子對著幹?”
朱敏敏不回答,隻是眼中嘲諷更加明顯。
肖烈見狀徹底被激怒。
直接將她按在地上,就是粗\\爆的撕\\了她的衣服,做深入交流。
而朱敏敏卻像對樣的事已經習慣。
不掙紮也不反抗。
隻是咬著牙默默承受著。
月上梢頭,肖烈帶著朱敏敏回到朱家,與此同時田氏的屍身還在朱家。
三天後下葬。
但由於田氏是因刺殺小皇帝而被殺,沒有敢來吊唁,紙紙錢的盆裏的灰,隻有少得可憐的一層。
朱敏敏見狀當場跪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朱家下人見狀趕緊通知朱章儒,說大小姐回來了。
但一會兒過後,朱章儒並沒有出來,而是讓下人把肖烈請進了書房。
人才一進書房,朱章儒就跪在地上說道:“臣願意追隨四皇子,以後四皇子有用得上臣的,請直說。”
“朱大人請起。”肖烈把人扶起來,隨意安慰道:“朱大人節哀,放心小皇帝欠朱大人,本皇子會幫忙討回來。”
“多謝四皇子。”
朱章儒再次向肖烈行禮。
從頭到尾沒提一句,想要幾月不見的女兒。
肖烈還擔心,朱敏敏會因為恨自己在他麵前亂說話,現在看來完全是自己多心了。
之後兩人聊了一會兒,朱章儒便以怕被人看見,起疑心讓肖烈帶著朱敏敏趕快走。
肖烈沒有多說,知道這個時候,確實太敏感,自己的出現很有可能讓計劃提前暴露。
肖烈和朱敏敏才剛走。
朱耀文就風塵樸樸的趕了回來。
不是為了朱家,而是誤以為田氏殺小皇帝是自己父親教唆的。
“父親,為何要這麼做?”
朱章儒看到來興師問罪朱耀文沒什麼表情,而是淡淡地說道:“耀文現在朱家就你一個男丁了,以後朱家就全靠你了。”
這話很諷刺。
他一個二房的,一直不被看好的庶子,居然有一天他也能對他說出這樣的話。
他笑著問道:“大哥不在了才想到我,是不是太遲了?”
朱耀文這幾天去外麵談生意。
並不知道京都城中發生的事。
但朱耀宗的死他是知道的,因為人還是他親自帶回來的。
朱章儒麵對朱耀文的嘲諷很淡定,還企圖說服他,“朱家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朱家,如果我們再不齊心,恐怕這京都城就再也沒有我們的容身之地了。”
“那是你,不是我,我在京都城有自己宅子,還有孩子,不管你們做什麼也不會連累到我。”
朱耀文把柳玲兒的話聽進去了,他一直堅信著,朱家發生再大的事,也連累不到自己的頭上。
朱章儒看了朱耀文一眼,隨後朝身後書架看了一眼。
隨後但見到一個人走了出來。
“你怎麼會?你想做什麼?她為什麼會在你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