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夭恍然,失笑:“她還真是良苦用心,把所有的都想到。”
隨後似想到什麼,十萬火急的朝皇宮的方向跑去。
等朱耀文反應過來,人已經跑遠。
到是柳玲兒聽到兩上提到肖然,緊張的地問:“對了,你在這兒,她呢?”
“攝政王咱們這是飄出了京都城吧?”
柳玲兒問起的人,剛睡醒,美人美景做伴,像是在遊山玩水,根本不需要人為她擔心的樣子。
而周業一身月牙白,迎風飛舞,仙氣飄飄,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隻不過,他不似肖然那麼有閑心欣賞風景,而是在找時機,時刻準備帶著她縱身一躍。
肖然手裏望遠鏡握在手裏,這看看那看看,看似在看風景,實際上也找時機。
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在第N次拿起望遠鏡望到的時候看到了顆參天大樹。
根據周圍的風向氣流,沒判斷的錯的話,熱球就要從那個地方經過。
並且距離還不會太高。
可現在的問題,她差一根救命的繩子。
“攝政王借腰帶一用。”腰帶雖然長度有限,但加上她的,應該能將就一用。
“皇上這是做何?”
突然過來解人腰帶,這換作任何人都會做出防備的姿勢,可周業隻是這輕飄飄一問。
“前方有顆樹,我們也許能借著這腰帶,有一線生機。”
他抬眼,確實看到了前方有一顆樹。
隻是還有一段距離。
她能提前預判好熱氣球的方向,這讓他感到意外。
肖然解了周業的腰帶後,又解了自己,將兩根腰打了個死結,結在一起。
可腰帶畢竟有限,根本達不到她想要的長度,她看向他,語氣中帶著乞求:“攝政王,若是朕這次救了你,你也饒我一命行嗎?”
“皇上為何認為臣一定會要了皇上的命?”這句話他想問很久了。
肖然訕訕一笑,“希望,等下你還問得出這句話?”
周業凝眸。
正疑惑肖然這話的深意,就見她將手伸進胸口。
可能是受前幾天,她從胸口掏出白花花大饅頭的陰影,他的眸子變得陰寒。
卻不想下一瞬,她從胸口扯出一截白布,交到手中,“拿著。”
隨後不停的旋轉。
周業想到不久前,她說她覺得自己瘦了,所以在腰間纏上白布,讓自己看得壯實一些。
可是他怎麼感覺不太對?
手中的白布越來越多,同時隨著他手中白布的增多,她傲人曲線漸漸顯現出來。
那一瞬間,饒是周業向來不輕易被任何事影響的他,也吃驚到瞪大了瞳孔。
喜歡男人?
喜歡女人?
在腰間纏上白布是為了看起來壯實一些。
不願意和後妃行房,每次行房都猶如上刑場。
還有詩會上,那翹……
周業感覺自己就是天大的傻子,那麼多漏洞,他盡然沒有發現她不是男人,那多次的不正常,和蹩腳的謊言,他盡然信了。
直到所有白布全被他拽在手裏,帶著她體溫,和致命的幽香,他才從緩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