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這種情況,攝政王明顯是不能行房,把人強留在這裏也沒意思,既然是這樣,還不如讓他們把人帶走去治傷。
“都住手,讓他走。”
黑衣人全停了下來,但禁軍的人不罷休,真把他們當成了刺客,非要抓起來丟進大牢,審一審。
禁軍的人不斷在增加,黑衣人再厲害也耐不住人家人多。
就要肖然把人帶走不久,他們就被禁軍的人製服,全押進了大牢。
“臭小子快放了我!”
青歌衝著剛趕來禁軍首領陳妃的父親陳盡忠大喊。
陳盡忠有五十多了,他身穿凱甲,生得五大三粗,和他兒子陳同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類型。
陳盡忠和陳同,兩人早些年承蒙攝政王的賞識提拔,才得以施展才華,不然到現在依舊是個默默無聞的武夫。
知道眼前人就是刺殺攝政王的刺客,陳盡忠沒打算對這些刺客客氣。
“來人上刑!”
陳盡忠不是殘暴的人,但他嫉惡如仇。
“陳統領我們都是安北王府的人,你若用刑,最好想好事後怎麼向安北王交待。”
青歌也是冤,先前在昭露殿,他就手下留情了,心想這些都是皇宮禁軍,萬一出了人命,安北王那不好交待。
卻沒想到禁軍的人真把他們當刺客,次次下狠手,他的人死的死抓的被抓。
“安北王?你小子唬誰呢?”陳盡忠挑釁的在青歌臉上拍了拍,“攝政王是安北王的獨子,他會對自己兒子下殺手嗎?”
“陳統領不清楚這內情,這個具體原因你得問安北王。”
青歌就算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把攝政王喜歡男人事大肆宣揚。
最明智的辦法就是利用這些人的好奇心,讓人去通知,他們被抓進了大牢。
陳盡忠沒心思和他浪費時間,直接拿起鞭子就在他身上抽了起來。
刑部的鞭子很講究,上麵有不少倒刺,抽一鞭子上去,倒刺能從犯上身上帶下一塊皮肉。
青歌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感渾身體像被千刀萬剮一樣難受。
“陳盡忠你這是要和安北王府作對是不是?”
“嚎什麼嚎,這就受不了住了嗎?敢拿安北王俯嚇老夫,老夫讓你見識一下老夫的手段,同兒上刷刑。”
刷刑是前朝留下來,懲罰囚犯的一種刑罰。
這種刑罰及其殘忍,先是把沸水澆在囚犯身上,等皮膚燙熟了之後,再用鐵刷子在上麵刷。
青歌臉色大變,驚恐的瞪大瞳孔,一盆沸水遊潑上去,“啊……”
昏暗的密室中。
朱敏敏渾身酸疼的醒來。
發現自己此刻全身赤、裸,不著寸縷。
“這是哪兒?”
“咚!”一聲石門打開,一個帶著金色麵具的黑衣人走了進來。
黑衣人身形挺撥,十分高大,是她兩倍大。
他向她靠近,朱敏敏雙手環胸,羞憤到想死,“你別過來。”
“你叫我別過來,我偏要過來,我不止要過來,還要要了你的身體。”
“你無恥,你這麼對我,攝政王不會放過你的,我是未來的攝政王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