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不推遲,直接趴在攝政王背上,“我這破身體弱小不說,還這麼容易累,就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就感覺體力不支,看這樣子我是難成大事了。”
她隻是隨意感歎。
可聽者卻上了心。
“那從明日起,臣教皇上練武強身健體如何。”玉清河正為自己不如攝政王懂得討好肖然而憋悶煩躁。
在手術時他扶了她一把,現又人趴在了他背上,怎麼看都是自己落了下風。
現在有這麼好機會,他自然不能錯過。
肖然趴在周業背上,感受著他寬闊的肩膀和淡淡的體溫,撇了撇嘴:“練武還是算了吧,光批奏折都累得我夠嗆的。”
說完便閉上子眼睛,也不是真想睡,就感覺渾身沒勁兒。
“那就不學。”
周業量定她不會答應,可聽到她親口拒絕玉清河,還是很開心。
“生為皇上,文武雙修是必然的,即然皇上已經在跟攝政王學文了,那跟臣學武又有何不可?”
玉清河臉色不虞。
“皇帝就該累死是不是?我都十五了早過了學武的最佳時期。”
目前她還沒有那麼多精力,若是真學武後,阿夭的病得推後,她的武器研究也要延後。
這不是她願意看到的。
“十五也不晚,反正也不是要成為什麼武林高手,隻是強身健體而已。”
“強身健體什麼不行啊,非要學武嗎?我整天起來跑過幾百米不也能達到強身強體的目的嗎?”
玉清河聽不懂米是什麼意思,但也從她話中猜測,這應該是計劃多遠的意思。
他還要說什麼,就見一個黑影從眼前一閃而過。
攝政王似乎也看到了。
他放下背上的人:“玉將軍照顧好皇上。”
說完人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肖然還沒怎麼站穩,身體失去支撐搖搖晃晃,玉清河連忙上去扶,卻被她身上的一抹刺紅給吸引。
“皇上。”
肖然站直身體,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頓時被驚到了,同時也發現了身體的異樣。
她說呢?
今天怎麼身體這麼不得勁兒,原來是親戚造訪。
她露出一抹十分尷尬的笑容,“那個玉將軍啊,朕沒事,你不用擔心。”
“這血真不是你的?”
他第一個想到的是,可能明先前手術不小心磳上的。
但說是磳上他又感覺位置不太對。
“是,但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明白嗎?”
肖然試著解釋,他以為他會明白,畢竟自己是女人的身份他是知道的。
“臣明白。”
玉清河注意到她身後也有,瞬間明白了過來,隨後極不自然的撇開了視線。
隨後又想到一個被兩人剛才忽略的問題,“攝政王身不上會……”
“這個很有可能。”
肖然一下神經繃緊,隨後朝跟在不遠的小安子看了一眼,見他臉上沒什麼異樣。
她心想,距離這麼遠小安子應該是沒聽到他們的對話。
“先不管了,先把衣服換了,大不了等會攝政王問起來就死不承認。”
“也隻好如此了。”
玉清河將自己外衫脫下罩在肖然身上,肖然將衣服往胸前攏了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