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連城搖搖晃晃,想給他一拳,但是揮了個空。

“求求你做個人吧,你娶了我心愛的女人,還要我做什麼?證婚人?”

藺玦聲音沉了幾分:“歌兒說,找個我們都熟悉信任的人,我本想讓連默來的。”

頓了頓他又道:“北連城,你當真以為,我對你手下留情,是為了連默嗎?”

北連城看著他沒說話。

“我是為了歌兒,歌兒所珍惜的人少之又少,偏偏你就是其中之一,盡管我真的很討厭你,可我願意為了她盡力忍耐你。”

北連城冷哼:“嗬,還真用不著你忍。”

藺玦站了起來:“我隻是想告訴你,你是歌兒想珍惜的朋友,若你願意做證婚人,她會很高興的。”

眼看藺玦要走,北連城腳步動了動,在他跨出房門前喊道。

“這個證婚人,怎麼做的?”

藺玦回頭看著他:“我明日會給你證詞。”

北連城一看到他就不爽:“我先說好,到時候我肯定會搗亂的。”

“她會難過的。”

“我......”算了,他不願意秦離歌難過:“看來我也要學著盡力忍耐你了。”

藺玦輕笑了聲:“彼此彼此。”

北連城跌坐在凳子上,朝著越來越遠的身影喊道:“我說,你好歹找個人送我回去,我喝得有點大了......”

藺玦出了酒館,正好遇到找來的秦離歌。

秦離歌湊過來就趕緊檢查他身上:“藺玦你有沒有受傷啊?”

藺玦眼底蕩漾開來幸福的光芒,輕輕搖頭:“我沒受傷。”

秦離歌皺眉:“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點。”

男人抱著她,大部分力氣都壓在她身上,這可不像隻喝了一點。

秦離歌扶著他,往酒館看了一眼:“和北連城一起喝的?”

藺玦咧著嘴笑:“他酒量不如我,輸了。”

秦離歌無奈歎氣:“你們不是打架的,怎麼變喝酒了。”

“打架也不如我,也輸了。”

“是是是,你最厲害了。”秦離歌扶著他往回走,猶豫了下還是問:“那北連城呢?”

藺玦就聽不得秦離歌嘴裏喊北連城的名字,這不,醉醺醺還不忘霸道的將她摟在懷裏,宣誓主權。

“歌兒,你是我的。”

“行,我是你的。”

“不要在我麵前提起別的男人。”

秦離歌無奈極了:“你當北連城是女人不就好了。”

藺玦大抵真的醉了,這麼荒唐的話居然讚同的點頭:“好,我以後就當北連城是女人。”

秦離歌忍不住笑了:“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北連城怎樣了嗎?”

藺玦湊在她臉頰上吐著熱氣:“他的臉,被我打腫了。”

秦離歌詫異:“你怎麼又打他的臉?”

印象中每次藺玦和北連城打架,北連城的臉總是保不住。

男人狹長的眼眸裏多了一絲不高興:“歌兒說過他好看。”

“我什麼時候......”不會是那次把北連城當做小太監時候說的吧?

秦離歌頓時哭笑不得,藺玦這心眼,真真小得沒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