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離歌眼神一冷,直接抓住靜妃的手,然後狠狠把她甩在柱子上。

“若我沒記錯,秦國的製度,你一個小小妃嬪,是沒有資格在我一個公主麵前自稱本宮吧?”

靜妃詫異了一瞬,隨即怒罵:“你敢跟我動手?皇上最寵愛的就是我了,就算你是公主又如何,敢得罪我,皇上定饒不了你的。”

到底是沒敢繼續再自稱本宮了。

秦離歌直接掐住了靜妃的脖子,聲音淬了寒冰:“我想著你就是個女人,之前給小甜甜下毒,算計我的事,我沒計較,可你偏要上趕著找不痛快。”

靜妃震驚的看著她:“你......你在說什麼?”

“但凡長了眼睛的,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你還敢來招惹我,說什麼寵愛,我可不記得我當皇上的一年多裏,有寵幸過你。”

靜妃臉都白了,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秦離歌直接把她甩在地上,自上而下看著她:“滾回你的院子裏,安生度日,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就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了。”

“之前的皇上,是你?”靜妃滿眼不敢置信,片刻後她笑了,笑得陰險:“哈哈,女子為帝,若是天下人知道了,你會是什麼下場你知道嗎?”

秦離歌俯身,和她對視,一字一句說:“你猜我為什麼讓你知道這個消息。”

“你說,是你的嘴快,還是秦離玄的刀快?”

靜妃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她再蠢也能明白,這麼大秘密,若是從她口中說出,會是什麼下場。

鄒圓圓見靜妃走了上前氣憤道:“姐姐,這個女人算計過你,可不能就這麼放了。”

“誰說我要放了她的。”秦離歌意味深長笑了笑,然後進屋去了。

之後三天裏,整個秦城傳遍了一個消息,那就是剛回來的秦離歌,在過去的一年多裏,一直坐在皇位上,真正的秦離玄才剛回來不久。

這消息很快傳遍了,大臣們整日堵在興泰殿,要秦離玄給個說法。

秦離玄不僅要應對朝臣,還要應對東城那邊的人,一時間忙得見秦離歌的時間都沒有。

晌午的時候,秦離歌站在院子裏看著牆外,輕聲呢喃:“是時候了。”

小河子問:“公主您說的是什麼?”

“救藺玦。”

她製造這場混亂,就是為了救出藺玦。

小河子看了四周一眼,壓低聲音詢問:“公主打算如何?”

“待會你去讓柳濡寒帶人去劫獄,動靜鬧越大越好。”

“天牢那邊人很多的。”

“一部分是元墨的,我已通知過元墨了,讓他裝模作樣攔一攔就好。”

若是柳濡寒闖進去了,就能順利帶出藺玦,若是闖不進去,她也留了後招。

“小河子。”

“奴才在。”

“準備點吃的,我去看看秦離玄。”

興泰殿內。

秦離玄剛打發走一批大臣,很快又來一批。

鄒寒在一旁看著忙得焦頭爛額的秦離玄,不禁埋怨了一句:“表妹也真是的,這個節骨眼上給你添亂。”

秦離玄揉著眉心,心底多少有些生氣,但一想到秦離歌是他唯一的妹妹,這股子氣怎麼也得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