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小河子不知道喊了多少次,才喊回了秦離歌的魂。
“啊?”
小河子看她的眼神透著古怪:“您看著奏折笑了一炷香了快,到底什麼事讓您這麼開心啊?”
秦離歌臉一紅,忙正色道:“朕有笑嗎?”
小河子伸長了脖子看秦離歌手中的奏折:“皇上您都笑了這麼久了,奴才喊了多少次都沒反應,到底是什麼奏折讓您看得這麼開心......”
看清秦離歌手中的奏折後,小河子更不解了:“就隻是賑災回報奏折,您至於這麼開心嗎?”
秦離歌眼神飄忽,支支吾吾道:“賑災進行很順利,朕當然要笑了。”
是嗎?
可小河子總覺得他家皇上不太對勁,昨天從清苑回來後,動不動就發呆,偶爾還會笑出聲,簡直詭異得嚇人。
“皇上,督主可和您把話說開了?”
提到藺玦,某人的嘴角又不受控製快要揚上天了。
小河子一臉好奇的湊近問:“督主是怎麼說的?”
“他說......”
秦離歌想到昨天,自己被親得沒力氣走路,還是藺玦把她抱回來的。
分別的時候,藺玦說:“我對皇上的心思,皇上已然知曉,皇上的心思卻不曾說於我,我隻當你暫時接受不了你我之間如此,且給你三日時間考慮。”
秦離歌兩手捧著臉,昨天她實在不知道怎麼回答,但昨晚已經想得很清楚了。
她喜歡藺玦,喜歡得不得了那種,她想和藺玦在一起。
但藺玦現在是彎的,她就不能說出自己是女兒身的事實。
等找到秦離玄,到時候藺玦和秦離玄接觸,不喜歡秦離玄,她再跳出來,把藺玦掰直。
這是秦離歌能想到最完美解決此事的方法了。
“皇上,您怎麼又不理奴才了。”小河子有些委屈:“您今天都好幾次無視奴才了,奴才這麼大個人,在這皇上就跟瞧不見似的。”
“抱歉抱歉。”秦離歌甩了甩腦袋,不再想昨天的事情:“你剛剛問朕什麼來著?”
“皇上,奴才問您,昨日督主是如何和您說的。”
“哦這個啊,督主就是告訴朕,喜歡朕才會親朕。”
小河子倒吸一口冷氣,一口氣差點沒能吐出來:“督主喜歡皇上?”
秦離歌瞪了他一眼:“你聲音小點,這種事不是誰都能理解的,萬一給人聽見怎麼辦。”
“這......可是......皇上您是男人啊。”小河子理解不了:“而且督主是閹人......”
是啊,若說他們倆在一起,所有人都會是小河子一樣的反應,也帶著和小河子一樣的疑問。
可感情這種事誰又能控製得了。
她對另一半的要求還是陽光大男孩,偏偏就跌在了藺玦這冷戾的性格上。
多不可思議。
“朕呢,是因為信任你才會和你說,這件事你就當不知道,不要和任何人說起,明白嗎?”
小河子連連點頭:“奴才曉得的,奴才就不會亂說。”
他猶豫了下,支支吾吾又問:“那皇上您對督主可有......喜歡?”
秦離歌故意板著臉:“朕的心思你也敢打聽,小河子,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小河子伺候秦離歌這麼久,當然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氣,傻嗬嗬笑了笑:“奴才也是關心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