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花樓,秦離歌兩條腿撲騰著:“藺玦你放我下來。”

男人對她的話充耳不聞,甚至連身後的小河子都不搭理,帶著她運起輕功快速離開。

這一路秦離歌的雙腳就沒有靠近過地麵。

她終於是忍不住了:“藺玦,你把朕放下來,大街上這麼拎著朕,朕不要麵子的嗎?”

藺玦終於把她放下來了,臉色陰沉的盯著她:“皇上要麵子,為何要來花樓。”

“怎麼,就準許你們男......”我去,差點說漏嘴:“朕是男人,來花樓怎麼了。”

男人眼底腥紅一片,一步步往前,逼得秦離歌不斷後退,直到退無可退貼在牆上。

“砰!”

狠狠的一拳就打在秦離歌身後的牆上,這可把秦離歌嚇得不輕。

“藺玦,你可別亂來,朕可不是一個人出宮的,朕在這整個丞相府都是知道的。”

藺玦咬咬牙,死死的盯著她問:“皇後,靜妃,淑妃,後宮如此多嬪妃,還不夠你消遣,非要去那種地方。”

秦離歌愕然,老實說她很不理解,自己找姑娘怎麼就礙藺玦事了,她是皇帝,哪朝皇帝不風流的。

而且自己就是去見識見識,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犯得著跟挖了他家祖墳一樣臭著個臉。

“是,後宮那麼多嬪妃,但朕就是喜歡外麵的,秦國哪條律法規定朕不能去花樓找姑娘了?”

“秦離玄!”

“你又吼我。”秦離歌脾氣也上來了,往前一步和男人對視:“藺玦你就是一個督主,憑什麼管朕那麼多。”

等等,這味道......

“你喝酒了?”

她之前那麼苦口婆心想要拉著他喝點酒,增進感情,這家夥死活都不肯,現在居然跑來花樓喝酒。

秦離歌雙手叉腰,眼神變得凶狠:“不如你和朕說說,你又為什麼要來花樓。”

藺玦一時沒接話,瞳孔裏都是少年炸毛的模樣。

今晚他酒有點喝多了,現在腦子有點混沌。

秦離歌看他說不出話來,以為他心虛了,氣勢更凶了:“朕以前聽說太監找對食,沒想到真的遇上了,朕也不是反對,可你好歹是個督主,居然跑來花樓找姑娘,你若和朕說,朕給你找個門當戶對的好姑娘不好嗎?”

隻要一想到剛剛有姑娘在藺玦懷裏,她就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知怎地,就是很生氣。

“咱們平時在政事上是有一些爭執,可朕也沒打算虧待了你,你的終身大事,隻要言語一聲,朕絕對給你安排妥當了。”

藺玦腦子越來越亂,盯著那張一直在動的唇,心底戾氣橫生。

這麼好看的唇,不點而朱,怎麼就能說出那麼氣人的話來。

秦離歌看他還沒反應, 底氣就開始不足了。

難道是她話說得太重了?

她輕咳了聲,放軟了語氣:“總之,朕的意思呢,督主很好,值得更好的姑娘,若是督主想找對食,朕會給你物色的。”

“你給我找對食?”男人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秦離歌對他的反應很是疑惑:“你來花樓,不就是為了找對食,朕真心實意想給你找,你怎地這副表情。”

“嗬。”

這陰陽怪氣的笑,秦離歌怒指著男人:“你什麼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