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離歌還擔心那邊打架的兩人:“藺玦,他倆打起來了,咱們得過去管管。”
藺玦冷哼了聲:“公孫孑不會武功,傷不了他的。”
“我擔心的是公孫孑受傷。”
藺玦愣了愣:“你擔心公孫孑?”
“當然了,小客會武功,萬一傷到公孫孑怎麼辦。”
到底是她的小閣老,總不能讓一個江湖混子傷了,不然她這個皇帝當得多不夠格。
藺玦眯起眼眸,舌頭頂了頂腮幫,神情透著一股不耐煩和戾氣。
秦離歌一激靈,頓時清醒了。
藺玦這副表情,明顯是不想她管那邊的事。
“我忽然覺得,他們打就打吧,隻要打不死人就好了,咱們不管了。”
男人聽到這話,神色終於緩和了一些。
“但是小甜甜還在船上,我得去把小甜甜帶回來。”
秦離歌剛要走出去,手被男人霸道的拉住。
“去前麵等,船要到前麵靠岸。”
秦離歌眨眨眼有些懵,低頭難以置信的看著那隻修長的手。
雖然隻是抓住手腕,可這麼曖昧的動作,他們現在是兩個男人,怎麼想怎麼古怪。
“藺玦......”
當她想說話時,男人已經走在了前麵。
秦離歌就這麼被拉著手腕,亦步亦趨的跟在男人身後。
她抬頭看去隻看到男人完美的下頜線,波光粼粼照耀在他下巴上,就一個側麵都美得不像話。
這個男人,安安靜靜的時候,總給人一種從漫畫裏走出來的美男的錯覺。
男人似乎察覺到了她的視線,轉過頭來疑惑看著她。
秦離歌像是幹了壞事被抓住一般,慌張移開視線,臉也紅了個透。
“可還想遊湖?”男人問。
秦離歌連連搖頭:“不想了不想了。”
她這輩子都不想了,剛剛要不是藺玦帶著她上岸,估計她都要吐了。
藺玦眼底閃過一絲自責:“抱歉。”
秦離歌愣了一下:“你是為剛剛的事情跟我道歉嗎?”
“還有之前傷到你,也很抱歉。”
他道歉了,藺玦向她道歉了。
秦離歌的心情簡直比邊上的燈籠還要明亮。
藺玦見少年臉上揚起燦爛的笑容,心情也跟著愉悅:“若你還想遊湖,我帶你去。”
“不了。”秦離歌輕聲一笑:“忽然感覺腳踏實地的感覺更舒服。”
走在前麵的男人忽然停下腳步,他鬆開手說道:“你在這等我一下。”
秦離歌怔怔的點點頭,望著手腕上消失的手,心裏忽然空落落的。
男人很快就回來了,手裏還提著一個燈籠,燈籠上畫著一對活靈活現的鴛鴦。
“你買的?”她指著燈籠問。
藺玦點點頭,走過來熟稔的再次拉起她的手腕:“前麵的路沒有燈籠。”
秦離歌怔然,原來是怕她看不見,特意買的。
隻是這燈籠......
藺玦大概也猜到了她在想什麼,隨口解釋了一句:“那邊隻有鴛鴦燈籠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