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真的不知道督主不能吃花生。”
“皇上您怎麼會不知道,上個月您還說找機會給督主吃食裏來一點花生,讓他受受罪。”
秦離歌欲哭無淚,那是原主不是她啊,她要是知道藺玦不能吃花生,打死也不會送花生酥去。
今天討好藺玦的計劃,又失敗了,又是得罪藺玦的一天。
秦離歌好想哭,她怎麼就那麼倒黴,看來今後行事得多問問小河子了。
“皇上。”小河子已經緩過來了,湊近緊張兮兮的問:“您說督主會不會熬不過來?”
秦離歌驚出了一身冷汗:“應該不會吧。”
既然知道自己過敏,那肯定是中招過,中招過肯定有辦法解決。
而且藺玦就吃了一塊而已,也不多,應該事不大。
小河子隱隱有些期待:“若是督主就此緩不過來,皇上您也如願了。”
秦離歌眼皮都在跳了,她怎麼感覺藺玦緩不過來,她會死得很慘?
一個柳濡寒就不說了,聽說權臣之一的小閣老也是藺玦的人,還有邊疆的大將軍。
這隨便一個要是反了,別說秦離歌了,整個秦國都扛不住。
“小河子。”秦離歌激動的抓住小河子:“速速去安排禦醫,不,把整個禦醫院的禦醫都安排去給督主看病。”
“啊?都去?”
“對,都去。”
小河子看秦離歌一臉緊張,也不敢問,慌忙點點頭:“奴才這就去傳話。”
“等等。”秦離歌想了想說道:“嚴年不要去。”
要是最後藺玦發火,至少不要牽連到她的專屬大夫,萬一都被罷免了,以後她身體不舒服,也沒有可信的大夫可以用了。
秦離歌腳步輕飄飄的走回禦書房,每一步小腿肚都在打顫,心神就沒穩住過。
剛到門口,宮人們跪倒一片。
“奴才參見皇上。”
“都免禮吧。”
“皇上,天珩閣今日派人把奏折都送了來。”
“奏折?”
秦離歌瞳孔一縮,慌忙走進大殿。
書桌上堆得滿滿的奏折,邊上的 兩個小桌子上都是。
她忽然想起昨天藺玦說的,她想要的,如她願給她。
“難道指的就是奏折?”
這會她哪裏有心思管什麼奏折,小河子不回來,藺玦那邊沒有結果,她擔心自己的小命隨時都要消失,在禦書房那叫一個坐立不安。
秦離歌等啊等,終於等到小河子回來了。
“怎麼樣怎麼樣?”
小河子捂著臉,眼睛是紅的,一開口語氣委屈:“皇上,奴才帶著禦醫宮的各位大臣過去,被柳將軍帶人打了出來。”
秦離歌:“......”
看來她真的是把藺玦得罪狠了。
“你......沒事吧?”
小河子鬆開手,那臉上的拳頭印都發紫了,半張臉腫得沒眼看了都。
秦離歌有些愧疚:“是朕不好,朕不該這個時候讓你去。”
小河子驚恐萬分:“皇上,您怎麼能跟奴才道歉,是奴才辦事不力,奴才求皇上責罰。”
“好了好了,你都受傷了,別跪了。”
“皇上,是奴才沒辦好您交代的事。”
這小河子蠢是蠢了點,對她那叫一個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