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疏指尖釋放出一絲魔氣,對李升陽施展了攝魂術。
李升陽的目光變得呆愣,坐在書案前一動不動。
隋疏從房梁上一躍而下,走到李升陽的麵前,問道:“李升陽,你和白薇芸什麼時候認識的?因何相識?”
李升陽:“五年前我奉旨出京,在X縣城逗留了幾天,剛好遇上當地學子舉辦詩會,白薇芸在詩會上大放異彩,拔得頭籌,我便對她一見鍾情!”
隋疏一陣惡寒,眼底露出嫌棄之色。
詩會?拔得頭籌?白薇芸怎麼說都隻是現代人,哪裏會寫什麼詩,還拔得頭籌,恐怕是像鐵柱說的那樣,盜取詩仙太白等著名詩人的詩詞吧。
隋疏又繼續問道:“你知道白薇芸的丈夫是誰嗎?”
李升陽臉上露出掙紮之色,好半天才道:“是賀驍……”
隋疏忍住想要打李升陽的衝動,繼續問道:“為什麼你不告訴你的妹妹?”
李升陽再次露出那種掙紮的神色,緩緩道:“薇兒心思純善,受不得這些刺激。”
隋疏:“……”
忍什麼忍?反正沒幾年活頭了。
這樣一想,隋疏立即上前,狠狠地給了李升陽幾個耳光。
李升陽立刻恢複了意識,但他還沒反應過來,頭上就被罩了個麻袋。
隋疏瞬移到了城郊的亂葬崗,將李升陽丟下到地上,隔著麻袋就對著李升陽一陣亂揍,足足揍了一盞茶的時間才收手。
麻袋口紮得比較嚴實,李升陽掙紮了老半天才從麻袋裏鑽出來。
“哪個狗東西居然敢綁架我?知道我是誰嗎?我爹可是戶部尚書!”
李升陽尖叫辱罵了許久,愣是沒看到一個人的影子。
他環顧四周,臉色瞬間煞白起來。
此刻雖然剛過了晌午不久,可他昏迷之前,可還在尚書府內啊!隻一會兒的功夫,他就出現在了這奇怪的地方了。
李升陽越想越驚慌,看著遍地屍骸,他更是嚇得腿一軟栽倒在地。
也不知道尚書府的人會不會發現他不見人了,然後來找他。
冷風刮過,涼得讓李升陽打了個哆嗦,他沉思片刻,便搖搖晃晃地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往一個方向走去。
這裏讓他很不自在,若是再待下去,他就快要抓狂了。
隋疏自然不知道李升陽的心理活動,瞬移回了尚書府後,她裝作剛睡醒的樣子,沒有露出半分破綻。
她就不明白了,這白薇芸到底有多厲害,居然能讓李升陽如此死心塌地,連親妹妹都可以舍棄。
難不成,這就像鐵柱說的那樣,女主的女主光環對配角有很大的影響力。
整個下午,隋疏都是活力充沛,帶著侄子侄女開始瘋玩。
反觀李升陽,他找到京城城門口的時候,渾身髒汙,衣服刮得破破爛爛,不仔細看,還真容易把他當成一個乞丐。
他找了許久,才終於找到了下山的一條小路,也顧不得什麼了,直接就往山下衝,直到遇上了活人,才問到了回來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