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把這一個月來,府中發生的所有事都一一彙報給了隋疏,道:“宿主,那老太婆該怎麼辦?”
隋疏拍拍鐵柱的肩膀,道:“你不用管她,反正沒多久,伺候他們的人就會來了。”
有了隋疏這一次的打草驚蛇,賀驍肯定會驚慌失措,加上沒有錢財供應,回到這裏便是最後一條路了。
府裏癱瘓的那個老虔婆過得怎麼樣,隋疏才不關心,隻要她還活著就行了。
隋疏給鐵柱重新捏了一個嫵媚動人的臉,又妖又純的那種。
鐵柱對著銅鏡左看右看,雙眼冒星星:“宿主,這張臉也太美了,你是從哪裏看到的?我能不能一直做大美女啊?”
隋疏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這是我照著以前見過的一隻狐狸精捏的,不過她後來做了一位君王的妃子,還落得個紅顏禍水的名聲。”
鐵柱捧著臉,滿眼羨慕:“哇——那宿主,我也去做個妖妃吧,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隋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就你一個蠢係統,放宮鬥劇都活不過三集。”
鐵柱:“……宿主,倫家不要麵子的嗎?”
隋疏去調查了一下那家賭坊背後是什麼人,知道了答案後,臉色陰沉了幾分。
那一家賭坊是李家旁支的人,也就是說,這個時候原主的哥哥李升陽就已經和白薇芸相識了?
那麼李升陽知道白薇芸和賀驍的事嗎?如果知道,那麼他為什麼不告訴原主呢?
隋疏很不理解,但她是個不恥下問的人,於是乎,半個月後,她就要回娘家。
李母得知女兒要回娘家小住,便開心不已,歡歡喜喜地忙裏忙外,置辦晚飯。
李升陽並不高興,嘟囔道:“娘,小妹回來也就回來吧,您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摻和什麼?”
李母被兒子這句話氣到,往他背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你在說什麼?自從你妹夫死後,你妹妹回來的次數少之又少,這回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你看看你說的都是些什麼話?”
李升陽哼了一聲,一甩袖子就離開了。
李母見兒子這態度,好好的心情都被破壞了。
李升陽的妻子葛舒月連忙安撫的拍了拍婆母的背,給她順氣:“娘何必跟夫君生氣?他向來就是這般性子,想來是在官場上受了氣。”
李母牽著葛舒月的手,歎息道:“自從上次他出了一趟遠門,回來脾氣就這樣了,看誰都不順眼,這些年真是難為你了。”
葛舒月隻笑笑:“沒事兒的娘,夫君待我挺好的,而且今天小妹難得回來一趟,咱們可別被掃了興。”
李母點點頭:“我知你們兩個關係親近,到時候讓雲兒留下來多住幾天。”
葛舒月挽住李母的手:“那是自然。”
李母和葛舒月之間的相處非常融洽,兩人的性格也特別合適,加上葛舒月和李湘雲關係也好得緊,所以葛舒月在尚書府過得並不差。
李升陽比李湘雲這個妹妹大三歲,比李湘雲早成婚兩年,和葛舒月還有一個十三歲的兒子和十歲的女兒。
李升陽怒火中燒地回到院子裏,拉開書房的抽屜,翻出裏麵的幾個信封,拆開來看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