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辦公室內,段紹祁正悠閑的坐在沙發上跟武博下著圍棋。
一旁的四個人整齊的站成了一排,白惟嘴上認真的報告著最近生意上的情況,其餘三個人偷瞄著桌子上的棋盤。
武博一臉愁容,眉頭緊鎖,思考了許久才下出一步,而男人輕掃了一眼後果斷落子。
“家主...過幾天...”白惟看著此時正在對弈的二人,嘴上開始放慢語速,似乎正在糾結該不該打擾二人。
“說。”段紹祁眼睛看著棋盤,嘴上冷冷的說道。
收到命令後的白惟不再猶豫,果斷開口∶“過幾天北歐的那個交流宴,您打算去嗎?”
其餘的三人還是認真看著棋局,貌似對這件事並不感興趣。
段紹祁手中再次落下一子,武博看到後氣餒般的搖了搖頭,大局已定啊,這男人棋藝真是精湛!自己從來就沒贏過。
看著武博手中一次落下兩子,他才緩緩抬頭看向白惟。
白惟被突然這樣一看,愣了一下,緊接著又開口道∶“聽說,館家已經放話要去了。”
眾人聽言,目光全都看向了沙發上的段紹祁。
這北歐三年一次的交流宴,可是好幾個國家的元首,還有歐洲一些道上有頭有臉的人聯名舉辦的,怎麼說也算得上是大宴了。
館傲那麼狂妄的人,就算心裏覺得沒人有資格擺宴做邀一定要到場的,都賞臉去過幾次,給足了他們麵子,不過這次這麼大張旗鼓的提前放話,事出反常必有妖!
幾個人心裏胡亂的揣測著,看向段紹祁那張臉時,才發現他那張冰冷的臉上,此時結上了一層寒酷的冷意。
“當然去,既然他館傲想熱鬧,我豈能掃了他的興致。”段紹祁語氣冰冷。
眾人聽言都是一愣,互相看了看,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
武博掃了眼段紹祁,嘴角勾起了笑,他當然清楚這個男人此舉的意思。
他故意大聲了歎了口氣,眼睛看向了段紹祁,“真沒想到這館傲還是個情種啊!真能為了那個女的做到這步。”
當下眾人聽言,又是一愣,很不解的看向了他。
武博看著他們,臉上掛著笑,再次開口∶“他這次的目的,顯而易見啊,他想通過這次大宴,提前放話要去,讓原本不想去的的人因為他的到場也選擇去,借眾多勢力聚集的時候,給上次那個女的一個位份唄。”
“這意思是館家要出家母了?”宇文青挑著眉看著武博。
武博聳了下肩,撇著嘴攤了攤手沒有回答。
“就上次那個女的?這句話被宇文青,藍同時驚訝的說出。
雖然他們已經知道了她是館傲的女人,可是他們沒想到,館傲竟然真的會想娶她。
武博毫不掩飾的笑了起來,一副不關緊要的口吻∶“如果他館傲在大家麵前,把態度一擺,那這館家母之位,不就算是定下了。”
眾人聽言眉目嚴肅了幾分,通通轉頭看向了一直未言的段紹祁。
他手中把玩著幾顆棋子,接住幾人投來的目光,冷冷的開口∶“不管什麼原因,既然他館傲都放話去了,那我們是一定要去了。”
“那我們需要提前準備什麼嗎?”神龍冷笑了一下,態度卻很恭敬的對著段紹祁說道。
段紹祁搖了搖頭,“我們隻管看戲就行了。”
“看戲?”神龍有點不解。
其餘三人也抬起麵無表情的臉,眼裏同樣是一片好奇之色。
想到了什麼,段紹祁的眼中瞬間寒冷了下去,看著麵前的棋盤,薄唇輕啟∶“看他館傲為他的不清醒買單。”
聽到此話,武博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翹起來二郎腿,一副戲謔的表情。
“嘖,愛的本質就是不清醒,如果這也被詬病,到底怎樣才算愛啊。你這沒節操的混蛋,毀我對愛情保持了這麼多年的純真!”語氣卻有些輕佻。
段紹祁掃了眼不停抖腿的武博,挑了下眉,眼裏的森寒轉換成了玩味,放下了手中的棋子。
隨後淡淡的開口,“要不趁現在還沒毀,你也體驗一下惑人心智的愛情?家裏有個現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