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吃了多少黃豆?”西門的扶樓技能被動加持,但關注點已經明顯被帶跑偏了。
黃曉煙一臉看淡人世的漠然,甚至對他們怎麼知道那是黃豆已經毫不在意了。她豎起兩根手指,用冷漠的目光宣示著它的正確含義。
車永泰:“兩顆?”
西門:“二兩?”
零三:“兩斤?”
黃曉煙手指顫抖了幾下,從牙縫裏擠出來兩個字:“兩盆。”
“哇哦,厲害厲害。”本著生命不止、作死不休的精髓,彪哥在死亡的邊緣瘋狂試探,“每當此時,我就由衷的感慨起來,人類的生命竟是如此的堅韌、如此的百折不撓。菊花是多麼美好的花卉,海納百川、吞吐山河,清熱解毒、平肝明目⋯⋯”
西門配合的鼓掌:“同學,你不去當語文課代表實在可惜。”
零三扶額,順便小聲bb:“恕朕直言,隻有本劇的菊花才有如此功效吧。”
李陵彪自動忽略不和諧的聲音,搖著翹上天的尾巴,謙虛的擺擺手:“我哪有會長扶樓總結的本事啊?光憑我的關注點,就得被語文老師轟出三條街。”
盯著某根晃來晃去的尾巴看了一會兒,黃曉煙遲疑狐疑的態度:“他真的是在誇你嗎?”
“是啊,我在誇。”
西門捧著茶缸,很認真的點頭:“不過,現在語文老師應該不會轟你了。”
零三好奇:“為什麼啊?因為他在公費逃學嗎?”
“是因為本校有哈士奇成精,拆樓數量過多。”很難得的見到西門唉聲歎氣,“學校預算不足,工資開不出來,老師全都罷工了。現在每周一節主課,其他都是體育課。”
希紗舉手:“我插一句!為什麼體育老師不罷工?”
西門冷靜的喝了幾口茶水:“這個麼⋯⋯因為現在三個年級的體育課都是由助理代課的。”
“emmmmm那主課呢?”
西門:“也是助理代課。”
“⋯⋯咱們校長去哪兒了?”
西門竟然被問住了,喝了大半缸茶水才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很高的答案:“可能是親力親為的代了一節體育課,把腰閃了吧?”
【N+1公裏之外】
“阿嚏——”
“啊!!!”
無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摘下墨鏡換了一副完整鏡片的墨鏡,忽然聽到某個人把噴嚏和慘叫完美融合在一起的聲音。
王勝利痛苦的哼唧了兩聲:“救命啊!”
無人走到床邊左看右看,確定肉眼看起來這個人沒缺什麼零件,才問他:“校長你又怎麼了?”
“又?又!”這個字成為了王勝利出院以來最痛恨的字眼,沒有之一,“不知道誰又在我背後說我壞話,我把腰閃了!”
無人沉思:“啊⋯⋯可能是誰想你了吧。”
王勝利哽咽:“肯定不是葉言在罵我就是李陵彪在罵我!”
“其實西門會長也經常提到您⋯⋯”
王勝利果斷否認了他的猜測,語氣及其篤定:“他不會在背後說我壞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