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建國後不許成精(1 / 2)

“阿嚏——”

西門忽然感覺後頸一涼,有點心虛的回頭看了一眼,沒人。他轉回頭,默默喝了幾口茶暖胃。

李陵彪露出了悲傷的笑容:“這麼開心的事情,我為什麼想哭呢?”

零三給出了一波很穩的猜測:“可能是因為攤上這種百年難遇的好事的人不是你?”

李陵彪抹著眼淚,遮掩不住嫉妒的目光:“我這種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專為學弟學妹造福的人怎麼可能因為這種小事就心生嫉妒呢?”

西門揉了揉耳朵,冷靜圓場:“是因為有人在放《一剪梅》吧。”

被他一說,確實能聽到《一剪梅》的音樂聲——聲音不大,應該是用手機放出來的。

循著聲音看去,是一麵牆。

葉言在牆後麵狗狗藏藏的探出半個腦袋:“沒別的意思,就是提醒你們一下,建國後不準成精。”

“作為哈士奇本狗。”零三比劃了一個鄙視的手勢,“別以為你長得跟雞精似的,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葉言拖著半個殘缺的荷包蛋走出來,一個閃現躲在了西門身後:“所以說啊,建國後不許⋯⋯啊殺人了救命啊!”在被黃曉煙拖出去的前一刻,他機智的抱住了西門的腰死都不鬆手。

蘇珊眼見餐廳又要遭受一場無妄之災,無奈扶額:“你就道聲歉不行嗎?”

“不行!”葉言抱緊懷裏的救命稻草,一本正經的否認了這個建議,“男人一生最難說的三個字,怎麼能和她說?”

西門笑容逐漸變態:“哪三個字?”

葉言:“我⋯⋯”

西門果斷一jio把他踹飛:“走你——”

“會長,謝了。”黃曉煙主次分明的道了謝,以快於音速慢於光速的移動速度追上半空中的某人,然後狠狠把他砸進了牆。

一道優美的拋物線還沒有完成,葉言就將初吻貢獻給了牆壁——至於是第幾次初吻就沒人知道了。

葉言好不容易把自己從牆裏拔出來,抹了把臉上的蛋清,向西門問:“會長,我被揍了之後可以算工傷嗎?”

西門把肩上的小黃雞扶正,淡定的捧著茶缸:“可以算殉職。”

“emmmm⋯⋯”彪哥麵部肌肉抽搐了一下,難得的真心心疼某隻,“會長你太狠了,我們不是說好要做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嗎?”

零三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你見過哪個當領導的會和下級當親兄弟?”

李陵彪很認真的想了一下:“家族企業吧。”

零三:“⋯⋯”一不小心竟然聽到了標準答案,看來是她太低估了本劇的編劇智商。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葉言努力扮演著奄奄一息的亞子在生死線上求救。

一眼看破了他的偽裝,黃曉煙踩住麵目全非的荷包蛋一角,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告訴我剛剛那三個字你要說什麼?”

花了0.03秒回憶了一下30秒前的事,沒想起來。

葉言擦了一把冷汗:“那啥,我是想說‘我錯了’。”他在心底對自己是否是金魚屬的動物感到質疑的同時,又對自己的機智感到由衷的欽佩。

黃曉煙楞了一下,說不上是什麼表情:“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這話一出,有人不樂意了——不過念在打不過人家的份兒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