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有點澀!”
周二妮笑嘻嘻的道:“曬柿餅的柿子要生硬一點,我跟你說,最好吃的就在樹尖上可惜你爬不上去,哈哈哈!”她在背簍裏翻了一翻。
從簍子的一側,拿出來幾隻軟柿子放在了蘇靜書的跟前,兩個寶兒頓時走了過去,一人抓起一個就往嘴裏塞。
那速度快得不行。
“不是這樣吃的。”別看二妮子成天吊兒郎當的,對兩個寶兒還是很有耐心的。
幫著他們慢慢地把皮剝了,然後喂著小朋友。
兩個小家夥隻吃了幾口就不吃了,二妮子也不嫌棄,就著兩個小朋友的牙印,用手隨意的抹了一下,就吃了下去。
“嗯,很甜。”可惜樹梢上好多被鳥叼了,可食用的不多。
樊光容半信半疑地拿了個過來,柿子很軟,似乎要掐出水來一般,果然甜了許多。
“我去幫奶燒火。”
周二妮去了灶房,兩個小家夥繼續在院子裏玩著自己的,哪怕一片樹葉也很高興。
樊光容拖了個馬紮坐在蘇靜書的身邊道:“你在做什麼?”
“給你做兩身的衣服。”蘇靜書手裏的各色棉布匹還真不少,下午的時候,挑了兩種不打眼的花色,給樊光容做了兩身的衣服。
褲子是灰色和卡其色的,加上天氣漸冷還得給這家夥做夾襖。
這時她正在縫著扣眼,看著很是細密。
“你真好。”樊光容拿起衣服看了起來,一點也不光亮張揚,青色底的暗色花紋,很鄉土味,“靜書,說真的,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
“嗯,太多了。”比方這個世界的文、科技,博大精深。
周老太與周二妮在廚房忙得熱火朝天,偶爾還有幾句的拌嘴,但卻把老太太逗得很高興,並不時地發出了些笑來。
蘇靜書也跟著笑了,“對了,二狗子,嗯,就是那個梁二成他現在怎麼樣?”
樊光容隨意地伸了個懶腰,想要抽支煙,卻在一旁拿了一根周二妮綁柿子的稻草掐了一節,當成了煙夾在了手指間。
“那傻小子運氣還挺不錯,倒插門了,齙牙妹挺好的,真是便宜他了!”
“倒插門?”
其實想想也不錯,反正梁老七家的兒子多,也不缺少什麼家族的血脈傳承。
“對,齙牙妹從小父母雙亡,跟著爺爺相依為命,本來寶爺一直都想要找個倒插門的老實女婿,所以就那樣了!”
主要是齙牙妹長得實在是有點,嗯,那個不好看,在港口也並不好找。
蘇靜書把縫好的一件衣服,扔到了對方的身上道:“自己去洗洗,明早就可以穿了。”
樊光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的道:“你是讓我洗衣服?”她這輩子都沒幹過家務。
“不然你讓誰洗?”周二妮恰好燒好了灶火,趁機跑出來懟了她一句,“趕緊的,我教你洗衣服!”
樊光容拿著衣服一臉的惆悵,沒辦法,總不能讓老太太洗吧。
人家又不欠她的。
讓帶著兩個娃,還給她做衣服的蘇靜書去洗,那更是不可能了,她懷疑提出這個問題,人家能分分鍾把她暴打一頓。
然後一腳踢出大梁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