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亦完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外加一副潑皮無賴的模樣。
沈宴有點徹底無語的感覺。
他又不是真的要他命,現在蘇亦“視死如歸”,不就是知道他不會真的把他怎樣嗎?
現在不但沒把這個家夥修理好,反而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沈宴有種命脈被人拿捏的感覺。
“懶得理你。”
他惱火的丟下這句話就回了自己房間,連昨晚被蘇亦下藥的事都忘了追究。
沒過幾分鍾他又氣衝衝的回來。
“我手機呢?”
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手機我沒收了,宴哥哥,你這段時間就當放假,老老實實陪我。”
“還有,我幫你請假了,你公司那邊交給陳特助了,還有池州,他不是你的幫手嗎?你的公司他們會幫你打理好的。”
“你放心,如果他們處理不了的,我會通知你,不會讓你的公司陷入危機。”
“宴哥哥你看,我給你安排的多周到,你已經好多年沒休息了,正好趁這個機會放鬆放鬆,你說,我對你多好,多心疼你,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呀?”
他連珠炮似的一次性將話說完,沈宴已經有些目瞪口呆。
什麼情況?
一夜之間他就被他的助理和池州那個妖孽給賣了?
沒有他的親口交代,陳力這個狗家夥居然也敢擔下這麼大的責任。
看來他有必要好好整頓整頓這些沒頭腦的下屬了。
還有那個池州,吃裏扒外的家夥……
“嗬,你倒是想的挺周到。”
沈宴走到蘇亦麵前,突然俯身將他壓在身下,他修長的手指在蘇亦脖頸和鎖骨處輕撫。
冷峻的麵容沒有任何情緒,隻是那雙深邃的眼裏似有似無的情欲讓人看了欲罷不能。
蘇亦被他猝不及防的引誘震的心跳如雷。
近在咫尺的俊臉,撲麵而來的荷爾蒙氣息,以及指尖所到之處引來的酥麻感無一不在調動他的身體。
他臉頰泛起了潮紅,胸腔劇烈起伏,他受不了這樣的引誘。
“你是想的很周到,是不是還想連我的生理需求都一並解決了?”
他的聲音輕柔,帶著蠱惑。
“宴……如果你想,我可以……”
下一秒,沈宴一把將他的下巴捏住,眼裏的冷意迸出,“給我下藥這麼齷齪的事都幹出來了,你是有多饑渴?嗯?”
“阿亦,別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你就為所欲為,我要想治你,多的是方法,你不是蘇蘇,別用你那齷齪的想法汙了他,這樣的你隻會讓我惡心,我不會動你,以後你也別再亂來,否則……我介意讓你長記性。”
說完沈宴丟下他,獨自回了房間。
留下蘇亦呆在原地。
嗬,他不是蘇蘇,他惡心他,沈宴啊,難道你不知道蘇蘇和阿亦是一體的嗎?
這樣的阿亦你厭惡了,那你又知道你真正厭惡的又是誰嗎?
好像有些可悲……
有些人就算你怎麼努力都好像走不進那個人的心裏。
可是啊,沈宴,無論你是怎樣的,蘇亦都愛啊……
一室的孤獨浸滿了蘇亦的全身。
他疲憊的躺在沙發上,抱著那個抱枕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