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輪最底層的倉庫。
斷斷續續從裏麵傳出求饒的哀嚎聲。
伴隨著的還有某種皮具抽打在皮肉上“啪啪”作響的聲音以及男人們發出變態的滿足的淫亂哼吟。
沈宴站在門外抽煙,裏麵的叫聲聽著有些淒慘,他沉著一張臉不為所動。
陳力站在一邊呼吸都輕了,誰叫這幾個男孩把不住自己前麵的門,不過找幾個有某些變態癖好的男人來折磨他們這個懲罰是不是有些輕了。
他偷偷朝沈總看了一眼,沈總的原話的是:“找幾個變態的好好折磨折磨他們。”
他不確定這話還有沒有其它意思。
以他對沈總的了解,和他的做事風格,上次那幾個調戲了蘇少的富二代都被剁了手指頭。
相比較,用幾個變態折磨這幾個不把門的懲罰,簡直可以算的上是福利了。
“沈總還要不要加大懲罰力度。”
以泄您心頭之恨。
煙霧在沈宴指尖繚繞,他微眯起眼:“要不要連我也一起懲罰?”
陳力愣住。
大腦有些宕機,什麼情況?
他將自己的話捋了一下,他沒說錯啊!
沒錯沒錯,他沒說錯。
大腦快速啟動,等等,沈總說這話裏的意思,是不是因為人是他要的,事情就是因他起,沒有這事,那幾人也沒機會嚼舌根。
還好,還好他腦子轉的快。
“沈總決定的事就是(又土)旨,就這樣挺好的。”
他嬉笑著。
沈宴手指間的煙頭落地,“走吧。”
陳力緊跟而上,沈總這是要去收拾下一個人了。
隻是池州這人似乎不太好收拾。
沈總一直在那個房間裏待了幾個小時,陳力還在想池州這個人這麼難搞嗎?
直到最後沈宴叫他進去的時候他都沒搞清楚狀況,甚至還有些驚訝。
叫他進去不應該是讓他把人剮一頓或者丟海裏喂魚嗎?
怎麼進去池州還一臉慵懶的靠在那抽煙,絲毫沒有要被剮被丟海裏的恐懼感。
甚至連沈總都坐在一邊抽煙,雖然臉依舊陰沉,但也沒有剛剛那種要將人活剮的氣勢。
這不對呀!
池州可是要害死蘇少的的人哎,以沈總對蘇少的重視程度,這會池州怎麼還會好好的坐在這裏抽閑煙。
“沈總,有什麼吩咐?”
好奇加震驚之餘,該有的職業素養還是要有的。
“喬西新公司那邊盯的怎麼樣了?”
沈宴問道。
陳力看了一眼一旁的池州,猶豫著要不要開口,畢竟那是個外人。
“說吧。”
見他猶豫,沈宴再次開口。
陳力更是有些吃驚,他查喬小姐的事一直都是在秘密進行,沈總竟然在這個關頭讓他說出對喬小姐的調查結果。
還要當著這個害了蘇少的男人的麵?
壓下心裏的震驚,陳力看了一眼那個臉上帶著慵懶笑的男人。
“已經查到喬小姐的安保公司在這邊做違法犯罪的跡象,但還沒有確鑿證據,她跟她父親在F國的的公司出了點問題,他們現在急需一大筆錢周轉。”
“而這個錢的來源很有可能就是喬小姐在華國的安保公司所服務的上層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