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西手心都是汗,狠狠的瞪了池州一眼。
真是要瘋了,剛剛在蘇亦那裏看三個男人唱戲就已經夠窒息的了。
現在又來個池州。
這個神經病,也不知道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不管是什麼藥反正都不是好藥。
太危險了。
她在心裏打算以後都不去主動招惹這個瘋子一樣的男人。
一個蘇亦就已經夠她對付的了。
再加一個,她怕她真哪天架不住,不是被逼瘋就是被沈宴發現。
爹地那邊現在催的緊,除了要她趕緊拿下沈宴與他成婚。
公司的事也催的緊,她不能在這個時候出漏子。
一旁的秦佪將兩人無聲的交流一絲不漏的看在眼裏。
眼裏的笑意差點就要出賣他。
心裏不住哀嚎,一個人守著秘密可太他麼難受了。
“呃……既然沈總不太願意介紹女朋友認識,那可否請您女朋友短暫賢讓,您騰出一點時間出來,借一步說話?”
池州收起一副浪子模樣,反到一副真的有公事要談的樣子。
這一下又把喬西還沒來得及放下的小心髒又提了起來。
她朝池州瞪眼,你搞什麼鬼?
池州卻隻瞥了她一眼,神色難得認真的等著沈宴的回答。
沈宴聽聞沉默了一下,端著酒杯往船頭人少的地方走。
池州笑了一下,也端著酒杯走了過去,他又恢複了那副騷樣。
喬西怔愣,從不浪費時間在小事上的沈宴就這麼答應了?
看著池州一副浪蕩的鬼樣。
她可不覺得他找沈宴能有什麼大事。
“嗬……”
一聲低笑。
喬西回頭,是秦佪。
他低頭一手抱胸,一手握拳掩著嘴,但還能看到他嘴角掩飾不住的笑意。
喬西莫名其妙。
“你笑什麼?”
“哦,突然想起一件好笑的事情,一下沒忍住……”
“什麼好笑的事,說出來大家一起開心啊,你一個人憋著幹嘛?”
喬西好奇的問。
沈宴人也走了,蘇亦又跟她不對付,唯有秦佪看似跟她一條線。
她對他還算好顏色。
“嗬嗬……”
秦佪實在忍不住了,幹脆放開了笑。
“……”
喬西無語。
“什麼事這麼好笑。”
秦佪這開心的笑,就連一旁因為沈宴走了興致缺缺的蘇亦也有些好奇了。
“嗬嗬……的確是一件很好笑的事,喬小姐你確定想聽?”
秦佪止住了笑,再笑就真的失禮。
他那句問句突然令喬西有股說不出的感覺。
她突然想到,這個秦佪是有軍方背景的,還是個同,這種人大概也不是個什麼好人。
“算了我也不是很想聽。”
說完她望了一眼沈宴的方向,不知道他倆在談什麼,這個池州搞的神神秘秘的。
“秦少。”
這時有人認出了秦佪,叫了他一聲。那人看起來像是與秦佪認識。
“曹叔伯。”
秦佪認出來人,那人與他父親是交好。
“真是你,我說怎麼沒看到你父親呢,原來是子代父職。”
“嗯,父親有公事在身,沒時間來,正好我有空,父親也想讓我漲漲見識,所以我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