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的甲板,燈火闌珊,美酒飄香。
權利,美人,欲望,上層人士的酒肉奢靡,在金錢的堆砌下展現的淋漓盡致。
這裏就是一座海上交易所。
人性的各種欲望也在這裏被無限放大。
遊客很多,舉杯交談,在大海無盡的黑暗裏是毫不掩飾瘋狂。
“這位不是蘇……亦嗎?好巧。”
兩人剛上甲板,一人端起酒杯,便有一個略帶戲謔慵懶的聲音傳來。
蘇亦看去,是那個被他綁了的男人,池州。
他穿了一身墨綠色的襯衣,領口處扣子解開兩顆,麵料順滑的被風一吹,就能輕易窺探出他白皙精致的鎖骨。
加上他俊美的臉上陰魅的笑,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有一種慵懶又危險的性感。
蘇亦鄙夷,這人還真是喜歡各種花裏胡哨的顏色,把自己打扮的像個開屏的公孔雀。
並不想與池州多話,出於禮貌,隻淡淡的回了句:
“好巧。”
“傷怎麼樣了?”
池州抬了一下下巴,朝蘇亦手腕上的傷看去。
“沒大礙。”
“哦……那就好。”
池州意味不明的“哦”了一聲。
突然上前一步在蘇亦耳邊小聲說:“昨晚演技不錯。”
這兩人一看像是老朋友見麵單純的關心一樣。
那天的事,沈宴早已經將消息封鎖,在場的人也已經打點,會把嘴巴閉緊。
事情究竟是怎樣隻有當事人知道。
他笑意盈盈看著蘇亦的眼神像是在欣賞美麗的花朵,又像是蓄勢待發的獅子對獵物虎視眈眈的貪婪。
秦佪將這個男人的眼神盡收眼底。
像星星的眸子裏閃過一絲陰鷙。
“這位是?”
注意到一旁的秦佪,池州挑眉問道。
“我是蘇亦的好朋友,秦佪。”
不等蘇亦開口,秦佪主動介紹自己。
“你好,池州。”
池州伸出手去,要與秦佪握手,眼睛卻在秦佪身上上下打量。
秦佪一身簡約的白色襯衣,一米八七的身形修長,線條也流暢,比例好。
他的長相是充滿青春氣息的陽光大男孩的樣子。
一笑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秦佪伸出手,與池州握手。
手握住秦佪手的那一刻,“好軟。”
池州渾身像過電流一般,酥麻。
這種感覺,他引以為傲的第六感來了。
與見到蘇亦時那種驚豔不同,那是像玫瑰綻放一樣的存在。
鮮血欲滴,迎風便碎,還帶著能蟄出人血的刺。
這個就像迎著朝陽開放的太陽花,麵色是燦爛的美好。
背後……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挖掘這顆太陽花的另一麵。
他那一聲情不自禁呼出口的“好軟”,讓秦佪和蘇亦都愣了一下。
“你說什麼?”
以為自己聽錯。
秦佪懷疑的問了一聲。
“你的手好軟。”
池州嘴角帶笑,毫不掩飾的將剛才的話又說了出來。
“……”
真不要臉?
秦佪毫不給麵的嫌惡的將手甩了甩,又從一邊服務員手中的托盤上拿出濕紙巾擦了擦手。
如此惡劣的態度,池州卻沒有半分惱怒,眼中驚豔反而更甚。
嗬嗬……有意思,還真是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