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薑芷的第一眼，霍禮的目光就再也移不開了。
麵前的臉和記憶的臉漸漸重疊。
薑芷微微勾唇，柔順的黑發披在肩上，緩緩走過來，“霍律師，我可是等了你很久呢。”
她每走一步，霍禮的心就滯停一分。
霍禮的大腦一片空白，生硬的問了一句，“你是今天約見我的客戶？”
“薑芷。”
霍禮聽過這個名字，娛樂圈黑料多得纏身的三線明。
他從未想過印象中的名字會和眼前的一張臉掛鉤。
“霍禮。請具體把案子的訴求講一下。”霍禮正了正神色，維持著平日裏的專業水準。
薑芷微微一笑，伸出手將一份合約擺放到桌麵上，那雙眼睛有意無意的打量著他。
“我想和貴事務所簽訂一份長期的合約，具體的你可以看看條款。”
霍禮看著她的模樣怔了一瞬，索性不再看她，低頭拿起桌上的合同仔細翻閱。
不動聲色拉開兩人的距離。
薑芷穆地伸出一隻纖細的手，落在他手裏的合同書上，“霍律師，你看的這麼仔細，難不成還怕我坑你。”
纖細筆直的手指，精致亮麗的裸粉色指甲油，瓷白的手精致的像是一件藝術品。
霍禮有瞬間的心跳加速，不自然的抬頭，卻直接與她四目相對。
那雙狐狸眼含羞帶怯仿佛施了魔法，看一眼就怎麼也舍不得移開了。
“霍律師，你一直盯著我看，這樣很沒有禮貌唉。”
霍禮第一次失控，臉上不可抑製的攀上熱氣，“唐突了。這份合約我看過了，我需要和其他合夥人商議一下。”他將合約塞進公文包裏。
“好啊。”薑芷微微抿唇，眼眸彎彎似有繁星，“霍律師，有沒有人說過你害羞的樣子蠻可愛的。”
霍禮飛速用手指扶了扶鏡框，幾乎是落荒而逃。
……
霍禮從公文包裏掏出合約書，表情認真嚴肅，“合同可以簽，但我想知道原因。”
薑芷挑眉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語氣很是無辜，“什麼？”
“為什麼選我合作？據我所知，你簽的公司有長期合作的律所。”
薑芷噗嗤一聲笑了，眼眸中閃現著得意，舉手投足間都是嫵媚風情。
“沒想到霍律師這麼關心我，竟把我的背景都調查好了。”
霍禮輕輕咽了下口水，喉結滾動，表麵維持著巋然不動，“專業素養。”
空氣中的溫度逐漸攀升。
霍禮隻覺得有些口幹舌燥的，她沒說話，他就繼續保持沉默。
過了一會兒，薑芷側著的身體猛地坐直，緩緩地移開目光，直視著前方。
“和別的律所合約到期了，我覺得你很優秀，也很可愛，想單純的和你合作，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她的手指輕輕纏繞著發絲，低垂著頭，表情語氣變得非常的認真。
習慣了薑芷的調侃逗弄，霍禮微微有些怔神，修長的手指蜷縮，鏡片後的眼睛閃現一抹失落，他的下頜緊繃，“不滿意。”
薑芷輕輕的嗤笑一聲，隨即側過身體直勾勾的看著他，眼神真摯炙熱，“非要我說是因為你，一見到你我就無法抗拒，我對你一見鍾情了。你才開心嗎？”她白皙的臉爬滿嫣紅，比盛開的玫瑰還要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