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也有破防的時候,蘇泊現在就在破防的邊緣。
他深吸一口氣,忍住心裏的澀意,擠進門抱住姚盈盈的肩膀,“我真的沒有,進公司的時候我就說過我有家室了,我真的沒有招惹別人,盈盈,你相信我。”
想到什麼,他把自己的手機給她,“你打電話問我同事,隨便哪個都行,他們都可以作證,我把公司監控調出來給你看,真的是有人偷偷塞我裏麵的,我真的不知道。”
懷著孕,姚盈盈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覺得自己現在就在火山爆發的邊緣,無論蘇泊怎麼說,她都不信,隻覺得耳邊一直有隻蒼蠅嗡嗡。
心裏又氣又躁,姚盈盈一巴掌朝讓她生氣的源頭糊了過去,“你能不能閉嘴!”
蘇泊站著不動,下巴挨了她猝不及防的一巴掌。
“啪”的一聲在臥室炸響。
兩人同時呆住。
蘇泊下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一大片。
伴隨著他下巴發紅的還有眼睛,含淚的眼睛像夏日清晨的露水,一碰即落。
眼下的臥蠶也泛著薄紅。
他委屈的看著她,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清冷的聲音稍帶哽咽,“查清我西裝口袋裏的卡片誰放的,監控視頻發我。”
“好的,蘇總。”
清脆的一巴掌不僅傷了蘇泊幼小的心靈,還把處於暴躁邊緣的姚盈盈拉回來了些。
她不自在的別開眼睛,在臥室四處飄忽,嘴還硬著,“我不管,反正你就是在外麵朝三暮四了,你已經髒了。”
“我不髒,我隻屬於你,也隻有你,你信我。”
蘇泊頂著發紅的下巴,疼惜又無辜的牽起姚盈盈的手,給她揉,“下次生氣別用手,會很疼,我疼你肯定也疼,都紅了。”
姚盈盈甩開他的手,轉身坐在床上,“不用你管,我樂意。”
蘇泊湊到她身邊坐著,眼睛還紅著,“盈盈,你信我,我真的沒有,我隻喜歡你。”
不知道怎麼了,看他卑微的模樣,姚盈盈有點心虛。
蘇泊的脾性她還是了解的,在一起前他雖張狂了些,但沒有壞心眼,三觀也很正。
冷靜下來後,打心眼說,她不看監控視頻也知道他沒有出軌,但就是沒台階下。
蘇泊收到視頻,放在姚盈盈麵前,姚盈盈不看,轉頭說:“我知道了,去洗頭了,今天我自己洗,你不準進來。”
姚盈盈月份大了,身子不方便,從懷孕四個月開始,每次都是蘇泊幫她洗的頭。
給姚盈盈洗頭已經成為了蘇泊每天必做的項目之一,規律到不給她洗頭,每天就睡不著覺那種。
她不讓他幫她,肯定是還沒原諒他。
蘇泊不依,跟在她身後進浴室,還沒進去,姚盈盈就把浴室門鎖了。
蘇泊又委屈了,拍著門,“你把門打開,你不準自己洗,我給你洗。”
姚盈盈不理他,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聽到浴室裏嘩嘩的流水聲,蘇泊心裏更難受了。
還在門外喊:“姚豬豬,把門打開,我給你洗,你不能不理我,你現在不理我,明天是不是就要把我趕出家門了,你把我趕出家門是不是就要找新男人了,你不能讓我的小孩叫別人爸爸,你不可以那樣。”
“姚豬豬,你聽到沒有,又不是我的錯,我是被冤枉的,你不能是非不分,這樣會教壞寶寶的。”
“盈盈,別洗了,我真的沒有朝三暮四,我也不髒,我隻屬於你,也隻要你,你把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