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東月之所以這麼問,完全是因為,她突然想到了,那艘大船,完全不像是水匪能夠製造出來的。

當初她就懷疑過的。

那麼,會是誰呢?

就聽那老太監繼續說道:“公主,此人乃是幾年前突然出現的。”

“那時候盛將軍從來不管事務,隻任由皇上給指派的幾個可信之人,架空了他,想著讓他無憂無慮就好,我們也一直盡量拘住盛將軍不出那古鹽場。”

“盛將軍脾氣雖然不好,但是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一直以來,都相安無事。”

“可是偶然一次碰麵,那人不知道怎麼,就得了盛將軍的歡心了。”

“幾次三番下來,盛將軍都極為聽他的話,老奴勸過好多次,可是仍然走到了今天,像這次大船的事,就是他慫恿的。”

沈東月氣道:“父皇派來協助的人根本壓不住他,這本身就是個禍端的開始,他就不配為將帥之才。“

“父皇十年都不派人來看一下什麼情況,也是糊塗了。”

這句話可是不能隨便說的了,完全有指責皇上的意思了。

老太監嚇的不敢出聲,垂著頭在那老實的聽著。

沈東月一看他那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此事那盛將軍的罪過大,你們比他的更大,監管不力,父皇派你們來是幹什麼的?”

“既然知道是平庸之輩,就該你們多監管一下,架空一個還不會嗎?”

這話讓他怎麼接?

老太監忙跪下,“公主,老奴確實沒有勸住將軍,老奴願意以死謝罪。”

沈東月怒氣衝衝的站起身來,“你死有個屁用。”

“那個慫恿他的人呢?”

“回公主,那人平日裏不在古鹽場,我們也不怎麼知道,隻聽說,是在一個島上,那裏是他們的常駐地。”

“他慫恿完將軍,當日就走了。”

沈東月用手指了指老太監,“笨的跟豬一樣,那人根本就不是大月的人,你們這相當於叛國了懂不懂?”

“遇到這樣的人,直接砍了就是,留到了現在……”

說完轉身走出了營帳。

老太監也趕忙跟出了出去,公主的意思,太過讓人心驚了,那人不是大月國的人?

那盛將軍暗戳戳的想要跟那幫小子鬥智鬥勇一番,沒道理還比不過一幫毛頭小子啊!

沈東月三步兩步的走上前去,朝著盛將軍就打了下去。

不是那種帶內勁的打法,拳拳到肉,但是又沒有內傷,也就是說隻疼的要命,卻傷人不重。

直接把那盛將軍打懵了,打傻了,打疼了。

卻沒有人敢上前去幫忙。

畢竟,一個公主,把一個二品將軍給打了。

難不成他們敢上前拉開公主?

沈東月決定了,打完這盛將軍,就去寫封折子,折子上麵請罪的標題都想好了:父皇,我打了您的小叔叔。

等沈東月打過癮了,那盛將軍已經鼻青臉腫的了。

隻敢憤怒的看向沈東月,卻不敢上前去了。

那幫小子們見眼前的這一幕,都頭頂問號。

但是就算是像二娃那麼憨的,都看出來了,這盛將軍,不是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