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監臨進去之前,還朝著後麵想要護住盛將軍的將士喝了一聲,“都消停點,在外麵等著。”

沈東月跟沈東離,加上盛將軍跟那個太監,一起進了大帳裏麵。

外麵的兩方人馬,仍然對立著。

沈東月進了屋,直接坐在了主座上。

那盛將軍一見,冷哼一聲,坐在了第二把椅子上。

這盛將軍易暴易怒,脾性似乎不怎麼好。

這盛將軍平日不怎麼出古鹽場,如今為什麼要來這裏要船?誰跟他說起這船的?

他又是怎麼跟梁知州還有水匪勾結到一起的。

沈東月看向盛將軍,“盛將軍,你既作為一方大員,即使做不到愛民如子,也最起碼不偏不倚,做好自己份內之事。”

“如今水師剛得一艘船,你就要要了去,可真的是給自己長臉。”

那盛將軍哼了一聲,“我既然管著古鹽場,那必定就隻為古鹽場考慮,如今需要那大船來出海,怎麼不能來要?”

這一番不要臉的話,把沈東月都給氣笑了,指著盛將軍,“要不是想知道你的身份,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收拾了你?”

那盛將軍笑了一下,“長樂公主不必如此說,你不過才來此地幾個月,何必管這些閑事,等你走了,還不是我說了算。”

“本將軍說了,你隻要把那大船給本將軍,本將軍就不再追究此事。”

這糟心的事!

在這扯皮這些沒用用,還不如說些正事。

沈東離見狀,看向那個太監,“你來說,到底怎麼回事?若不說清楚,鬧大了,我們可不管你們是什麼身份。”

那太監歎了口氣,朝著沈東月施禮,“公主,非是奴才不說,而是不敢說,這事,還是您回京再問吧!”

沈東月翻了個白眼,“你不說,我就打他,而且你看看他的樣子,像是善罷甘休的樣子嗎?”

那盛將軍一聽,謔的站了起來,“你要打誰?就憑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沈東離一腳踢了過去。

盛將軍躲避不及,直接癱坐在椅子上,隻不過眼睛直直的盯著沈東離。

“你竟然敢打本將軍……”

沈東離又舉起手來,就見那盛將軍雖然扔怒瞪著沈東離,卻閉上了嘴。

沈東月看向那個老太監,“這不是你說算了就算了的,現在是盛將軍來搶船來了。”

“而且,本宮懷疑,你們跟梁知州還有水匪勾結,這事絕不會如此善罷甘休。”

那老太監一臉著急,“公主誤會了,我們沒有勾結,我們將軍,頂多是不予幫助漁民。”

沈東月一拍桌子,“不予幫助也是大罪。”

“皇上為什麼會派一萬將士來這裏製鹽,難道就僅僅是因為鹽是朝廷所管嗎?是讓你們跟這裏的將士守望相助。”

“你們自己看看,這平洲都成什麼樣子了?”

“到底有沒有罪,你們心裏應該有數。”

盛將軍插話道:“你往本將軍身上安罪名也沒有用,我至多就是沒有幫忙,如果不過來要你的船,可是大罪?”

“在這平洲,誰敢治本將軍的罪?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我告訴你,今日這事沒這麼容易了。”

“識相的,你今日痛快的把大船交給我,否則的話,我踏平你這水師營。”

沈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