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的將士,把打聽到的事情,挨個的說了出來。
這個州官,已經引起了民憤了。
百姓已經不管不顧的了,隻要有人打聽,就告訴別人自己知道的、遇到的不平事。
可是為什麼都到了這種地步了,沒有人來管這個州官?
他的上峰不知道嗎?
沈東月看向臉色越來越白的許知州,說道:“這麼重要的證據,輕易的就能打聽出來了,你這個知州看來真的是無所顧忌啊!”
“把他給我綁起來,先行送回京城,我要為民除害。”
“是,主帥。”
沈東月朝著楊子煜就說道:“寫奏折,就說這個許知州魚肉百姓,貪贓枉法,把能加的罪證都給加上。”
楊子煜笑了笑,說道:“好。”
那知州一見沈東月真的要治自己,怒道:“敢動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許知州掙紮著站直了身子,喝道:“告訴你們,惹了我,你們怕是不要命了。”
沈東月看向許知州,難怪這麼不知道避諱,原來是有後台。
而且明知道自己是皇上親封的長樂公主,竟然還這麼囂張,看來他的後台不小。
皇上?
許知州見沈東月不說話了,以為她怕了,捋了捋衣服,昂著頭,說道:“我本來是不想說的,可是你們竟然多管閑事,那我今天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踢到了鐵板上。”
沈東月皺著眉頭問道:“後台到底是誰,能不能趕快說出來嚇唬一下我?”
許知州哼笑了一聲,說道:“我乃是當今太子的親舅舅。”
說完高昂著頭,眼角還撇了一下沈東月。
沈東月一愣,轉頭看向楊子煜,楊子煜也懵逼的搖搖頭。
這許皇後本來就是特別低調的一個人,沒聽說過有什麼外戚獨大的事情。
許皇後出身於世家當中,倒是沒有什麼特別強硬的後台,隻知道當年皇上還是皇子的時候,看中了皇後家中的底蘊,還有想要得到世家的支持,才求太上皇指婚的。
這麼多年來,皇上對皇後是敬重有加,寵愛不足。
幸好的是,太子爭氣,皇上對太子那是獨一份的疼愛跟信任。
許皇後謹小慎微,從不牽扯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完全是一副不給太子惹麻煩的做派。
即使是太子的地位穩固,許皇後仍然是存在感比較低。
沈東月想了又想,許皇後跟眼前這個人像嗎?
那許知州繼續叫囂道:“惹了我,那就是惹了當今太子,怎麼樣?怕了吧,趕快給我鬆開。”
說完使勁掙紮了一下。
那些將士沒有得到沈東月的命令,完全沒有把這許知州的話放在心上,根本不會鬆開一點點。
許知州氣憤的道:“知道我的身份了,還敢拘我,小心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沈東月看向許知州,這麼糊塗,難為太子這麼多年給他擦屁股了。
沈東月雖然不知道,太子對這個所謂的舅舅是什麼態度,但是不妨礙自己治他的罪。
楊子煜低聲對沈東月說道:“太子那裏,我都沒有聽說過這個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