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夕有些怔住,心裏有些狐疑,怎麼就將他給說服了?
不過蕭玥顯肯依著她,她心裏確實開心,靠在蕭玥顯懷裏,他此時應該是沐浴過後才來見她的,聞著他身上的特有的紫檀木香味,唇角抑製不住的往上揚。
倏地想起些什麼,又仰頭看著他,狐疑的問,“我給你寫完信之後,你為什麼半個月都不回的我的信?那期間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你是不是受傷了?”
蕭玥顯有那麼片刻的僵硬,隨後又恢複如常,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嗓音低沉的笑了笑,“我沒受傷,晏晏,是為了迷惑蕭冕,才不能給你傳信,你放心我沒事。”
雖然他那僵硬的程度很短也很弱。但是兩人相處這麼長的時間了,陸懷夕還是一下就看出來了。
她沒帶猶豫的,一下子掙脫出蕭玥顯的懷抱,起身坐在床上,然後轉頭看向他,神色十分肅然,“脫衣服。”
蕭玥顯微怔,雙手抬起,枕在自己腦袋下麵,一動不動的看著她,隻是他眼眸裏麵的笑意更加濃鬱了,帶著些著笑與得意。
可細細看來,更多的是那神情更像是帶著揶揄與不懷好意,還帶著一點點慵懶與引誘,好似在說,他不會脫的,要脫的話,讓她自己動手。
陸懷夕睜大眼睛看了他半晌,他還真是一動不動,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她,隻是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燦爛。
他那心思都差點寫在臉上了,可陸懷夕偏偏不如他的意,也知道該如何拿捏他。
她微低下頭,神色一下子就落寞下來,聲音也聽著有些有氣無力,“是,我是你的妻子都不能知道你的計劃,你實行這個計劃之前都不願意告訴我一聲。”
說完,抬起手拿手背擦了擦眼角,將頭側到一邊,又繼續道:“我在宮裏裏麵擔心了幾十天,每天找各種人幫我打聽你的消息,他們都不願意理我,我一天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人都憔悴瘦弱了好多,誰知道你一回來就這麼對我,既然你不歡迎我,我還是回陸府算了。”
話音落下,便要起身起來,蕭玥顯雖然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是誰讓他自己是一點委屈都不願意讓陸懷夕受,隻要一想到陸懷夕受了什麼委屈,他就恨不得要將他們全部殺掉,以解心頭之恨。
更何況陸懷夕還說了回陸府的話,他哪裏還坐的住,立馬抓住陸懷夕的手,將她拉回來床榻上坐著,“別,晏晏,別生氣,我脫,我脫,你別生氣,而且你此時回去,嶽父嶽母還以為我欺負了你呢!”
陸懷夕還是低垂著眼瞼,神情看起來有些委屈,“你本來就在欺負我。”
“怎麼會呢?我沒有,我現在就脫,你別生氣,好不好?”這話蕭玥顯可不敢認,他怎會欺負她呢!,愛她都來不及。
他說這話,陸懷夕才緩緩的抬起頭看他,神色看起來有些勉為其難,“那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就脫嘛。”
陸懷夕坐在床邊,視線落在蕭玥顯身上,一動不動,看著蕭玥顯起身,坐在陸懷夕身邊,開始脫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