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一垮:“你怎麼來了?”
現在這個季節天已經漸冷了,薑瀲沒忍住打了個寒顫。
殷時訣大步朝她走來,然後拉開自己的衝鋒衣,將她摟了進去:“因為想你啊!”
他的懷裏一如既往的暖和。
貪戀的吸了一口屬於他的冷香。
氣鼓鼓道:“我看你想的是暮婉兒吧。”
殷時訣似笑非笑,他算是知道這個小女人最近為什麼不理自己了。
“你介意?”
刷!
薑瀲抬頭,嘴角泛著冷意:“我不介意!行了吧!”
她現在氣呼呼的跟個包子一樣。
瞥到那張粉嫩的小嘴,男人眼神一深。低頭。
薑瀲被強勢侵入,被迫沉入這個充滿情意的吻中。
他吻的很迫切,微冷的唇舌不斷地攫取薑瀲的氣息。
薑瀲的身體就像觸及了電門一樣,酸軟無力。
被迫倚在他的懷裏。
殷時訣很滿意她這個樣子,帶著笑意:“現在,想我了嗎?”
薑瀲暗罵自己不爭氣。
非鬱總算插了一句話:“五爺,您來了怎麼沒說一聲,我好去接您。”
殷時訣涼涼開口:“告訴你了,我哪能聽見你這一番豪言壯語?沒想到我是這麼苛待你的人。”
他說的每一個字就像巨石一樣壓在非鬱的心上,壓的非鬱冷汗直流:“五爺,我說的不是真心的你信嗎?”
久久得不到回應,抬頭,對上了慵懶的眼神,那眼神好像再說:你覺得我信嗎?
“既然如此,你就隨葉玄清一起去北美那邊的礦上工作吧。那邊沒人約束你,你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吃幾頓火鍋都行。”殷時訣拍了拍他的肩膀:“在我這,屈才了。”
非鬱哭唧唧:“五爺,我錯了,我錯了啊。”真不該背後說人,還讓逮個正著。
非鬱不甘心:“五爺,商量一下唄,不去行不行啊。”
北美那個鬼地方,飛沙走石的,他不想去啊,心裏流下麵條淚。
男人是不容置疑的眼神,“反正你最近不是也挺有主意的嗎?”
讓他記錄薑瀲的言行,他這幾天都不記,要麼就開始敷衍自己。
電話裏也是隻說個大概,薑瀲具體做什麼也不告訴自己了。
非鬱和薑瀲都知道他指什麼。
非鬱那個衰啊,不是啊,五爺,那是因為薑小姐給我吃蛋糕啊。
說來說去,就是因為那一個蛋糕折腰了。
殷時訣長臂攬著的腰:“我訂好酒店了,跟我走好不好?”
薑瀲屬實也想他了:“可以,但是你必須給我解釋清楚暮婉兒的事情。”
殷時訣笑著親了親她的臉蛋:“都依你。”
至於非鬱。
男人:“看你最近挺聽葉澤宣的話,你就就在這陪他吧。”
非鬱苦著張臉:“五爺,別啊,帶我一起走。”
薑瀲打了殷時訣一下:“你別逗他了。”看向非鬱:“我今晚不回去了,你先留在這,等澤宣哥回來和他解釋一下。”
殷時訣迫不及待的帶著薑瀲離開,到了酒店,直接將人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