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距離薑瀲離開已經快一周了,對於殷時訣來說可謂是度日如年啊。
薑瀲不在家裏,他的大部分時間也都在辦公室裏度過。
秘書匆匆走進來,手裏拿了一遝子資料。
神情慌張:“五爺,查到了查到了。”
殷時訣抬頭,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秘書就像被定住了一樣,激動的心情一下子被平複了。
“五爺,我終於恢複了熾煬被警察逮捕,警車當天開過的路段的監控。雖然被人為黑掉了,不過在我沒日沒夜的加班下,還是讓我成功的恢複了。”
監控畫麵清晰的顯示,劫走熾煬的正是他身邊的助理。
“五爺,我還找到了熾煬安排在何母身邊的醫生。他告訴了我熾煬對何母盡心盡力,用最好的醫療設備,最好的藥給何母治病。”
殷時訣並沒有多驚訝,他猜到了。
公司受了慘重的損失,熾煬都可以不管不顧的隻要何芮煙一個,除了為愛,殷時訣想不出第二個理由,愛情,有時候就是這麼折磨人。
“我猜,他早就把他名下的股份偷偷轉給了何芮煙吧。”
秘書滿臉欽佩:“五爺,一猜就中,非但如此,五年前何父之死也另有隱情,何父不是熾煬逼死的,是他自己承擔不了公司虧空的壓力,跳樓了。”
這一點殷時訣沒有想到,不管怎麼樣,如果瀲瀲知道了這個一定會很高興。
秘書激動:“五爺,要不要現在把資料發給夫人?”
殷時訣拒絕了:“不用…”他要親自去!
男人終於找到了名正言順見老婆的理由就。
為了不驚動薑瀲,他連非鬱都沒聯係。
訂了機票就起飛了。
——
葉澤宣今天有個聚會出去聚餐了。
薑瀲就和非鬱去附近的小餐館吃了一頓火鍋。
殊不知,非鬱也是最喜歡火鍋了。兩個人吃的特別爽。
回家的路上還在討論。
非鬱言語激昂:“太好吃了,那個毛肚太嫩了吧。”
薑瀲讚同的點頭:“是啊,那個牛肉也好嫩。”順便問了一句:“你原來不怎麼吃嗎?”
非鬱噘嘴:“不怎麼吃,五爺不喜歡吃火鍋,更討厭火鍋味,我們這些他身邊的人身上不能沾染那個火鍋味,所以哪裏敢吃啊。”
薑瀲驚訝:“這麼要求高嗎?”
“是啊!”非鬱像是打開了訴苦的開關,一肚子的苦水嘩嘩往外倒:“你是不知道,五爺的生活習性有多麼嚴苛。”
薑瀲嘟囔:“這麼變態啊。”
“豈止是表態,簡直是瘋狂啊!”
非鬱恨不得把這些年的心酸全部說出來,淚眼汪汪的。
“是嗎?我竟不知道這些年這麼委屈你?”
熟悉變態的聲音傳來,非鬱下意識的一個冷戰。
都有心理陰影了。
一抬頭,葉澤宣家的大門口,赫然站著一道身影,不是他嘴裏的變態還能是誰?
聲音都顫了:“五……五爺?”
殷時訣嗬了一聲。
柔情的目光看向薑瀲。
看到他的那一瞬間,薑瀲的心情無疑是開心的,但是下一秒,想到那天晚上的暮婉辭,瞬間就不美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