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淮南王這個備選,陸寅仍是第一攻略目標,衛錦泱還是得哄著他,“很可笑嗎?大人偉岸,若是在宮外,不知會是多少閨閣女子的夢中情人……”
“說的好聽不如做的漂亮,過來。”陸寅聲音陰鷙,不容辯駁。
衛錦泱攥緊拳心,雖說她打定主意要將綠帽釘死在趙景煜頭上,但真到了節骨眼上,免不了有些退縮。
“坐過來。”陸寅又說一遍,語氣較之前多了一絲不耐。
死都死過,清白又算什麼!
衛錦泱垂下眼瞼,蓮步輕移,乖巧的坐到陸寅腿上。
陸寅掰過她的臉, “上了微臣這亂臣賊子的船,死後都要被釘在恥辱柱上,可要想好了,想要從我這裏得的,究竟值不值得娘娘如此。”
值得!
就憑他反了趙景煜,就憑他入殮衛家族人,他就值得!
捋清頭緒,衛錦泱又恢複膽色,她雙臂環上陸寅脖頸, 嬌嬌媚媚的,“大人亂臣賊子,本宮惑亂後宮,大人與本宮乃天作之合。”
端坐的陸寅眸光閃了閃,身體向後靠去,露出一個冷誚的笑,“倒也般配,既然如此,便給你這個機會。”
陸寅眉峰微挑,意味深長的笑了一聲,指尖落在衛錦泱僵直的脊背上,或輕或重的從上向下捋。
那隻手遊離在自己的脊背,另一隻手繞到她麵前,指腹輕輕壓了壓她的下頜,伸出兩根手指落在衛錦泱唇邊,興味愈發濃鬱,
“舔。”
衛錦泱一僵,有那麼一瞬間的退卻,她仰頭,直直撞進陸寅那戲謔揶揄的眼眸中,他好整以暇的端坐在那,更映襯出自己的狼狽戚惶。
他是故意的,大抵是為了試探自己的底線。
衛錦泱心頭苦澀,複仇跟尊嚴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
她姿態溫馴下來,檀口微張,小心翼翼的含住陸寅的手指,薄紅的小舌輕輕舔舐吮吸。
陸寅想打碎自己的傲骨,那自己便由他打碎,想將自己按進泥塵那便按進泥塵,連皇帝都忍得他猖狂,她如何忍不得?
在陸寅的注視下,衛錦泱故意張開嘴唇,當著他的麵,緩緩將他的手指全部含進嘴裏……
陸寅唇邊的淺笑漸漸擴大,逗弄稍許便抽回手指,又輕挑的在她臉頰刮蹭兩下,擦幹涎水,“還算乖順,倒也不失幾分樂趣,不過本座還有公務在身,等擇一吉日,再補娘娘一個洞房花燭。”
陸寅抽身太過利落,衛錦泱心中忐忑,忙不迭的喊道,“陸大人,錦泱既跟了大人,請大人出手回護,錦泱不想侍寢。”
陸寅半轉過身,邪氣一笑,“這是自然,做了本座的女人,沒人能動得了你。”
說完,頭也不回的踏出殿外。
一直守在殿外的拂冬第一時間衝進殿內,她在外聽的清清楚楚,踉踉蹌蹌的撲到錦泱腳邊,哭得倉惶無措,“娘娘,你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