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結束後,謝錦深帶人回英國參加畢業典禮,沒住淩伊之前的公寓。
謝錦深在英國有房產,早在訂好去英國機票的前一星期,英國的房子就著手打掃。
下了飛機,謝錦深直接帶她去了位於市中心偏西部的倫爾莊園,這是謝錦深成年時老爺子送他的一處房產。
一眼望不到盡頭的莊園中心是一座古樸的四層英倫風建築,古樸莊嚴,韻味十足,院前的草坪上是噴泉和涼亭,建築後麵是馬場和酒莊,占地麵積極廣。
淩伊好奇的不得了,剛進門便有穿著燕尾服的中年男人迎了上來。
淩伊和人用英語交流了一番才知道他是謝錦深從當地請的看房子的管家,除此以外還雇了四個傭人定時打掃房子。
得知他們入住,另請了當地兩位傭人照顧飲食起居。
放完行李,謝錦深陪著淩伊參觀莊園,先後逛了主樓、前廳、馬場和酒莊。
從酒莊出來,淩伊手裏多了兩瓶酒,說等晚上淩父淩母他們到了,正好拆開慶祝一下。
淩父淩母航班下午抵達,晚上到莊園,淩悅則是明天到。
他們一家都來參加淩伊的畢業典禮。
謝老爺子身體不便,他們會給他開視頻讓老人家也遠程參加淩伊的畢業典禮。
半年前孤苦無依的厭世女孩擁有了幸福美滿的家和愛她的親人和伴侶,幸福美滿的一家在歡聲笑語中度過畢業典禮前夕。
六月二十五號上午七點,一家人乘車前往淩伊的大學。
淩悅沒在莊園住,和他們在大學門口碰麵。
淩父淩母先下車,接著是淩伊,拎著學士服袋子的謝錦深緊跟其後,一群人剛要進大門。
淩伊頓住了腳步,勾住謝錦深的小指,側眸示意他看不遠處的兩男一女,清潤的眸瞪的老大。
謝錦深看過去。
挺著肚子的淩悅從一輛黑色車子上下來,扶著她胳膊的是一個穿著黑襯衫戴著金絲鏡框的溫潤男人。
從駕駛室出來忙不迭也要去扶人的是一個穿著休閑襯衣的清俊男人。
兩個男人爭相去扶穿著寬鬆紅裙的淩悅,淩悅似乎很煩,推開兩個男人,自己扶著腰往門口方向走。
淩伊都看呆了,連淩悅朝她招手都沒回應。
怪不得昨天她邀請淩悅在莊園住下,她不肯,原來是怕家裏著火啊。
不過她姐姐是真的牛,都夾著尾巴跑出國生孩子了,追求者硬是一個都不少的跟著追出了國。
如今這架勢還要一同來參加她的畢業典禮,她這算是……跟著沾光了?
謝錦深倒沒有淩伊那麼驚訝,和白言隔空打了個招呼。
之後又把目光轉移到了淩伊身上。
他之前試探的問過她還記不記得白言和江雲淮這兩個人。
淩伊說記得,但對江雲淮的記憶隻停留在三年前他們都還是學生的時候。
看淩伊還愣著,俯身在她耳側提醒:“她現在是自由身,身邊有兩個追求者不足為奇,她過來了。”
還挺開明。
淩伊麵色複雜的看了他一眼,快步走到淩悅跟前扶她。
她懷孕五個多月,正是辛苦的時候。
“咱們快走,別讓後麵兩個跟上了,挺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