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reference_book_ids":[7255203659015785531,7267077385848097832,7233628637428190242,6890728374843477006,7257455404240604215,6838936275928484877,7012517992130939934]}]},"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古希臘先哲蘇格拉底說過一句名言:“沒有經過反思的人生是毫無意義的。”
在現代社會中,隨著競爭的加劇,人們已經很難再保持一顆平常心了。芸芸眾生在滾滾紅塵中追名逐利,熙來攘往,就是沒有時間停下來反思:“我這樣忙忙碌碌到底是為了什麼?我是誰?我從哪裏來,又要到哪裏去?”
在蘇格拉底看來,人的一生中如果沒有對這些問題反思過,那麼,你這一生從根本上講是毫無意義的,是到世上白走了一遭。不管你是億萬富翁,還是高官顯貴,統統都是行屍走肉,一堆糞土。
其實,哲學提出這些問題,並不是真正要你給出一個答案,事實上也不可能有標準答案,其目的是要促使人們去反思、去認識自己人生的價值和意義。
《紅樓夢》第一回裏在跛足道人唱完《好了歌》後,甄士隱隨即和了一首,其最後兩句是這樣的:亂哄哄,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
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說的是我們這些芸芸眾生在滾滾紅塵,也就是“他鄉”中,“亂哄哄”地追求功名利祿、金錢美色,而竟忘了自己的“故鄉”在哪裏,因此,到頭來,也隻能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既然紅塵是“他鄉”,那我們的“故鄉”在哪裏呢?也就是我們到底是從哪裏來到這個紅塵的呢?
“故鄉”顯然在紅塵以外。我們從“故鄉”來,借助於父母的結合,給了我們肉體凡胎,我們就用這肉體凡胎,到世間來走一遭,來體驗人生、體驗愛情、體驗幸福,也體驗痛苦。體驗完後,我們還是要回到我們的“故鄉”。
但有很多人在紅塵的花花世界中經受不住種種誘惑和考驗,他們沉迷於各種各樣的“名利場”、“官場”、“情場”或“賭場”,最後出賣了靈魂,迷失了自我,再也找不到回“故鄉”的路,成了“回不去的人”。他們的靈魂也就隨著他們的肉體客死在紅塵這個“他鄉”。
為了幫助人們能在紅塵中經受得住誘惑和考驗,不丟掉靈魂,不迷失自我,最後能找到回去的路,我們特編著這一套“思想大師談人生係列叢書”。本叢書第一批作品主要是聽現代西方的思想大師們講人生哲理,包括:《尼采:不做“好人”做強者》《弗洛伊德:欲望決定命運》《馬基雅維裏:我就是教你“惡”》《弗洛姆:有愛才有幸福》。這四位大師對人生的理解各有側重:尼采把人生的本質看作是“意誌”,一種“權力意誌”。他說:“生物所追求的首先是釋放自己的力量——生命本身就是權力意誌。”即一切生命的目的都是為了追求權力,甚至自然過程也充滿了權力意誌。這種權力意誌總是要以多種方式表現自己,或者表現為強者的英雄,或者表現為弱者的怨恨。前者是主人,後者是奴隸。怨恨說明了弱者的軟弱無能。強者永遠依靠犧牲弱者而生存,他必然要征服、壓迫弱者;弱者則妒忌強者,怨恨強者。強弱“權力意誌”之爭構成了整個生物曆史乃至宇宙曆史的全過程。
因此尼采頂著他那一時代滾滾而來的“平等和進步”的浪潮,大聲疾呼:“人固不平等! ”在他看來,有人生而為弱者,有人生而為強者,前者構成極大多數,後者構成極少數。尼采認為人類社會是由極少數的強者所創造所推動的,這是人類個體生命存在的一個基本的事實。
尼采的“權力意誌論”充分肯定了生命的意義和價值,這也是他比叔本華的高明之處,但是,他由此得出的“英雄史觀”顯然是不合適的,他未能看到民眾在曆史創造中的作用,這一點,我們在閱讀時尤其要注意批判的。
弗洛伊德則不同,他把人生的本質看作是欲望,特別是性欲。他認為,人的行動更多的是受“無意識”或本能支配。他把人的精神生活比作一座冰山,在海平麵以上的小山頂代表人的顯意識或理性,而海平麵以下的巨大冰塊則代表人的無意識或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