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巧,我這酒樓的路子早有富家的買斷了…別家的都要不成。”掌櫃的尬笑著,婉轉回拒。
他口中富家的,正是方才差點和莊鐵幹架的中年男子。那位是富家的老爺,在萬裏鎮有錢有勢。聽說,這爺京城裏也有人。
富家老爺包了一片田地,找了農工種蔬菜專賣給這酒樓。掌櫃的隻好接了這活,不好再要別家的了。
\"掌櫃的,您這酒樓生意紅火,做得排麵大。多一些備用的蔬菜,應也不浪費的吧?”葉白兒為給莊鐵找銷路,口齒伶俐道。
“這……恐怕不行。”掌櫃的麵上為難著,開口拒之。
突然這時,空間裏,不知從哪傳來一陣咳嗽聲,“咳,咳咳…”
掌櫃的身子忽而一抖,仰頭望了一下樓上,忙又改了口道,“姑娘說啥都行。”
“掌櫃的,您說行。咋眼睛望著上麵?上麵可是有啥東西?……”葉白兒奇怪著,和莊鐵一起舉頭而望。
樓上的男子側靠在牆麵上,隨從急忙將卷簾窗布拉過遮住。下麵的幾人怎麼往上看,也看不到任何人的影子。
“啥也沒有啊…不過,方才聽到有咳嗽聲。是哪個客人受了涼?”葉白兒蹦起雙腳,使勁往上瞅,瞅了好半天沒結論。瞎說八道起來,“要麼,樓上是不是有個病人。這人,咳得厲害,好像病的還不輕……”
“……”掌櫃無語。莊鐵笑嗬嗬仰著脖子,跟著道,“白兒分析得對,樓上的,準是個病秧子。”
樓下葉白兒和莊鐵的聲不小,樓上的人聽得清清楚楚的。隨從聽了這些後,心想,這下可壞了!
原以為男子聽了要生氣,可誰知,男子不惱反笑。隻是笑得有些壓抑,笑聲低至似聽不見。
隨從見男子低聲笑,一時裏糊塗的樣。怎平日有人說半字不對,主子都要惱怒。今兒這姑娘瞎說八道,主子倒是開心極了?……
樓下的仍不停嘴,葉白兒繼續話著,“掌櫃的,您酒樓大,人也多。若是來了個病人,不是要傳染好些個?應是要隔離開他才好。”
“這話沒錯!”莊鐵聽葉白兒亂說一氣,腦子早被喜歡糊住了。瞎跟著附和。
掌櫃一聽兩個人越說不像話,離譜的沒邊了。不得不開口打圓場,“姑娘,這樓上是有客人。但,沒病…許,許是吃辣的東西嗆著了。”
“好吧,當我沒說。”葉白兒嘻嘻笑著,有點不好意思。
掌櫃的無奈,隻對她陪笑道,“姑娘,我這酒樓要忙,沒功夫陪姑娘小夥閑聊了。等有空的時候,姑娘小夥來喝個茶。”
“您忙吧,多謝掌櫃了。”葉白兒道著謝,懷揣著今兒豐厚的銀兩,和莊鐵說笑著出了飄滿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