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接過那張不限額度的卡,笑的喜逐顏開,往常遇到這種事,都是酒吧倒黴,兩個爭風吃醋的alpha很可能把酒吧給砸了,要損失不少。
今天看來的是危少,擺上的都是幾十萬一瓶的好酒,有錢人就是大方,一下就消費了幾百萬。
老板賠完笑臉,危雨沉就走了出去,南風邁著長腿緊跟在後麵。
走到無人處,危雨沉回身,一把拽起阮南風的領口,怒道,“你他媽的一定要這樣!”
“你這樣搞,以後還有誰敢找他?”
酒吧裏的人都看到小樂得罪了他,後麵很難再工作下去。
他對那男生其實沒什麼心思,但他真的煩,煩阮南風總是影響他的心情,他很討厭自己總是失控。
阮南風拽開領口上的大手,反把危雨沉壓到了車門上,看著危雨沉怒火衝天的眼神,他不顧掙紮吧他桎梏地更緊。
跟別人就有說有笑,對他就沒好臉色。
一個小鴨子,還沒完沒了的提。
他勾起個不懷好意的笑,不顧對方厭惡的眼神,抬手撫上危雨沉的臉。
指腹慢慢摩挲著,從眉毛到高挺的鼻梁,再到因為生氣崩成一條線的嘴唇,視線不斷在這張優美的臉上逡巡,然後突然瞳孔皺縮,盯著那兩片薄唇,不容拒絕地吻了下去。
他親的很暴力,唇瓣瘋狂的碾壓,舌頭蠻橫的撬開貝齒,他滿腦子都是危雨沉抱著別人的樣子,他的東西,隻有他能弄髒。
哪怕是弄碎了,也隻能被他碰。
“啪”地一聲,阮南風睜開眼,臉上的情欲一掃而空。
他不可置信地怒吼道,“你他媽的打我?”
危雨沉怒視著他,“別逼我厭惡你。”
阮南風舌頭在嘴裏頂了圈被打的生疼的臉頰,質問道,“你為了個小鴨子竟然打我?”
危雨沉鉚足勁兒掀開了阮南風。
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現在又在馬路上這樣,他是無所謂,可他危雨沉並不想被別人發現是個omega。
自從這個人易感期後,就越來越不正常,讓他很窒息。
他整了整發皺的衣服,看了眼周圍,路上沒什麼人,徑自打開了車門進去。
阮南風隨即反應過來,車門被暴力打開,阮南風鑽了進去。
危雨沉看著他沉聲道,“你鬧夠了沒有?”
阮南風本就被那一巴掌弄的窩火的很,他哪受的了這個態度,他惡狠狠地把危雨沉按在座椅上,臉色陰沉的可怕。
“我鬧?”他擰著眉毛,大手握住危雨沉的尖下巴,語氣凶狠,“到底是誰在鬧?”
“啊?”他死死盯住那雙嫌惡他的眼,心裏一陣刺痛,“還要我怎麼忍?”
危雨沉避開眼,一句話都不想說,他腦子隻有七天被施暴的每一幕,此刻隻覺得好累。
阮南風看他不說話,心裏更窩火。
他喉結滑了滑,掰過危雨沉的臉,氣息吐在他的唇上,緩緩道,“你和別人抱一起,還親一起,我還不能有意見,我算什麼?”
“我們有確定關係?”危雨沉冷哼一聲,掀起眼皮道,“我有說非你不可?”
阮南風被這嘲弄的眼神刺的身體微顫了一下。
“去他媽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