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輕笑,“好”
危雨沉回到臥室,隱約覺得有些不對。
急步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襯衣不在。
他眸光微暗,掃了下人一眼,“是你動了這裏的衣服?”
正在整理櫃子的beta傭人被這一聲驚的抖了兩下。
早晨他照常來整理少爺的房間,與往日的齊整不同,白色的床單淩亂不堪。
有些地方還被水浸濕了大片,鵝絨枕也到了床中間。
房間的味道也有點腥臊,於是他順手便把床上所有東西都清洗了。
Beta垂下眼,後背發涼道“是”
危雨沉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聲音陰鷙“之前沒給你說過我房間的東西別亂動?”
刺骨的涼意讓beta心驚,他不敢抬眼,慌不擇路地說“對不起,少爺,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危雨沉勾了下唇,“機會?怎麼,林燃沒給你?”
beta雙眼忽的一片死寂,他失聲道“夫人是讓我盯著您,但我什麼都沒做啊”
“什麼都沒做,和沒來的及做”
危雨沉輕笑,“在我看來都一樣”
他向旁邊的alpha歪了下頭“去處理了吧”
Beta聞聲癱倒在地上。
“夫人那邊問起不好解釋,目前做的太過火,她反會起疑”季望應道。
危雨沉掃了地上的人一眼,“也是,那就先緩緩”
“不過”他蹲下用兩個細長的手指拎起beta的手,語氣散漫。
“我看他這雙手倒生的不錯,剁了吧。
他勾起薄唇,“十二應該很愛吃”
狗子聞聲跑進來,對著地上的人吠叫,口水嘩啦啦滴著。
傭人驚慌失措地往後退,看著大狗一步步向他靠近。
“少爺,您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後隻為您——”
季望把人拖了出去,狗子也跟著去了。
危雨沉用帕子擦了擦指尖。
外麵淒慘的叫聲傳進來,他輕嗤一聲。
可惜了那麼好看的一雙手,偏要亂動東西。
南風拍完當天的戲,就回到了灰鴿。
他照例戴上止咬器,信息素也完全收斂。
正換著衣服,簡安突然大叫一聲。
“啊啊啊啊,二爺,你的脖子!”
南風撇了眼窗外,“在大驚小怪我不介意把你丟出去”
簡安噤了聲“哦”
這可是二十樓,掉下去怕是肉渣都沒了,他撇撇嘴,這主子就是愛嚇唬人。
說話間,南風穿上件黑色大衣,裏麵是考究的西裝,下身一條黑色長褲,整個人身材修長,碎發隨意落在頸側。
他照著鏡子,“怎麼,你剛想說什麼”
簡安指指脖子,“二爺你脖子怎麼這麼多烏痕?”
南風撩起頭發,嗬,還真是,這小家夥可真狠。
他指尖摩挲著痕跡說,“貓吸的”
簡安滿眼疑惑,貓吸的?
什麼貓這麼野。
簡安小聲嘀咕著,“二爺什麼時候養的貓,我都不知道”
“小野貓,昨晚撿回家的”
簡安瞪大了雙眼,“野貓?”
又瞅瞅主子的脖子“難怪吸了這麼多片”
他心裏犯嘀咕。
這貓也太野了點。
都把主子吸的沒一塊好皮了。
簡安建議道“野貓養不得,還是扔了吧”
“你不懂”
南風頂了下腮,“舒服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