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和你幹點成年alpha和omega該幹的事”
一罐啤酒下去,身上熱了起來,全身的血液小溪流一樣彙向一處。
“就跟你那晚求我時一樣”
危雨沉還沒反應過來,唇就被封住,濃鬱的酒氣度了過來。
背部一下子貼上了玻璃,很涼,但很快又熱了起來。
臥室落地窗外,雷聲炸開,本來小了的雨又驟然砸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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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鍾後,一記耳光響亮的響起。
“你他媽的能不能不要隨時隨地的發.情!”
南風揚起手背擦了下血,撇了眼床頭“我看到了”
“也聞到了”
危雨沉腦子霎那間炸開,都是收起來的,他怎麼會看到。
怔住的一瞬間,alpha已經靠了過來,可能是因為酒的緣故,危雨沉感覺兩個人之間的空氣都是燙的。
“我的信息素好不好聞,嗯?”
“每晚聞著我的信息素睡,是不是會有反.應,你有沒有聞著它自己紓.解過”
“那上麵噴了不少信息素維持劑吧,味道可真重”
“抱著個衣服有什麼意思,想要的話我很樂意”
alpha狹長的眼睛似醉非醉的看著他,上揚的眼尾一片緋紅,吐出的每一個都像是巫師的咒語。
危雨沉指尖微顫,他聽到濕熱的聲音貼著他耳朵“我猜,你也很想跟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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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又大了起來。
雷聲一聲聲和閃電交織著在落地窗外綻開。
雨不斷的落下,園圃裏的花,花瓣被暴風雨一片片鑿開。
雨一陣接一陣。
花和樹葉在風中隨著雨的攻勢顫抖,搖擺。
被風雨擺弄成了各種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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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泛白,急雨初歇。
樹木蓊鬱,綠意沿著青石板浸透到室內。
“南先生,該起床了”尤冽敲著客臥的門。
裏麵沒有一絲聲音,怎麼回事,難道已經起了?
他又敲了幾聲,而後擰了下把手,門沒鎖,室內整整齊齊,完全不似歇過人的樣子。
“尤尤,你找南風嗎”
危岑揉了揉睡眼惺忪的雙眼,昨晚一夜沒睡好,他打著哈欠說“他沒睡這間”
尤冽臉上表情變了變,“小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別告訴我你沒聽到”危岑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昨晚聲兒那麼大”
而後想起似的拍了拍尤冽的肩,語氣遺憾“也是,你房間有點遠,沒聽到可真可惜”
雨已經停了,但尤冽感覺分明還在下。
怎麼會,不是要解決的人嗎,怎麼就...
“你先忙著,我去找我哥”
危岑看了眼怔住的尤冽,嘖,這孩子可真傻,都十八了,還沒他懂的多呢。
客廳裏,南風滿臉饜足,花園裏的風景讓他身心愉悅。
他望著窗外零落成泥的花,一口口啜飲著杯裏的咖啡。
危岑神神秘秘地湊過來,“南風哥,你可得悠著點啊”他撇了眼臥室,“你看我哥都起不來床了”
南風盯著他,彎了下唇角,“你哥起不來幹我什麼事”
“得,還裝”危岑小聲說“我-都-聽到了”
“你倆那聲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