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你挺好，能吃能喝能賺錢。”老大夫老伴兒道。
老大夫將治腦袋湯藥放到一旁吃飯。
翌日，他把治腦袋湯藥帶回醫館，換成銀子。
老大夫拿著賣湯藥的銀子去顧辭安吃食鋪子吃了頓蔥油拌麵，順帶免費給顧辭安把脈。
“你相公最近孕吐怎樣？”老大夫對沈灼言替顧辭安孕期分擔孕反應一事，記在心中。
他實在想不出是啥理由導致一個男人會有孕反應，按道理不應該啊。
“聞豬肉、魚肉、雞肉受不了，孕吐有點兒嚴重。”
“啊，那你有啥反應嗎？”老大夫好奇道。
“一點兒反應都沒有，與沒懷孕之間沒啥區別。
正常吃，正常睡，與常人無異。”顧辭安真沒體會到懷孕的心酸。
老大夫聽完，沈灼言手裏拎著糖炒栗子從外麵回來。
“正好你回來及時，過來我給你把把脈。”老大夫衝沈灼言擺手。
沈灼言拎著糖炒栗子，走到大夫對麵坐下。
他將胳膊放到桌上，露出手腕。
老大夫摸了會兒脈搏道：“依目前來看，你夫人生孩子那日疼的話，你比他還疼，要有心理準備。”
沈灼言大腦宕機，他眨著眼睛，沒明白老大夫的話。
老大夫又重複一遍原話，沈灼言照樣不懂，老大夫隻好耐著性子又講解一遍。
沈灼言這回終於聽明白了，就是說夫郎痛他比夫郎還痛。
“大夫，要不你把我放到肚子裏，孩子移到我肚子裏吧。”沈灼言天真道。
“你蠢吧？移到你肚子裏，孩子能存活嗎？再者我也沒那個技術啊。”老大夫罵道。
咋老了老了，還給他找點兒技術上的難題。
他有理由懷疑沈灼言是不是看他不順眼，故意找茬？
“大夫，你看我一個人痛就可以了，沒必要讓夫郎體驗一下生死之痛吧？”沈灼言不理解他替夫郎承擔痛苦就完了，為啥還要讓夫郎自己體驗一下？
這不純純屬於脫褲子放屁，廢那二遍事嘛。
“你這孩子真傻假傻？嬰兒在你夫郎肚子裏，又不在你肚子裏邊。
哪怕我真有那高超技術，也沒有功能容得下孩子生存啊。”老大夫氣的想揚起巴掌照著沈灼言臉上狠狠扇兩下。
平時沈灼言看著就不聰慧，一遇到問題更暴露愚蠢的短板。
“我不心疼我夫郎嘛。”沈灼言絕不承認自己笨狡辯道。
“下回別說讓人嘲笑你的話，也就是我包容性強。”老大夫離開鋪子，回到醫館放聲大笑。
進來的病人以為他受啥刺激，建議他給自己開一副湯藥。
老大夫陰著臉，一天沒有個笑臉。
“嫂子，生孩子很痛嗎？”沈灼言問來家裏看望顧辭安的許秋菊。
許秋菊喝著綠豆湯，“痛，超級痛。
我生大寶時，足足生了三個時辰。”
當著沈灼言麵，許秋菊沒好意思提她下身撕裂一事。
“啊？鎮上老大夫說夫郎生子那天，我會很疼。”沈灼言有點兒擔心自己會疼暈過去。
他第一次成婚，第一次當爹，更是第一次有孕吐反應，之前沒有過經驗啊，也不知到底有多痛，能不能承受的住？